徐惠之哈哈笑几声,随后盯着宋舞的反应,无以复加的震惊,“你是认真的?”
宋舞:“我很像是开玩笑吗。”
徐惠之:“……”不像。
其实转换角度,如果是她是宋舞,在被季骁虞那么对待过后,徐惠之想她可能会杀人。
毕竟在没遇到季骁虞之前,宋舞的日子不说惬意,那也是自由自在的,死了一个前男友又怎样。
她自食其力,有房子有工作有存款,她怎会过得不开心。
只是说可能寂寞了点,但那是属于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可遇到季骁虞之后呢,房子房子没了,且不说澜庭那套房是在席家算计之下失去的,却也是受了季骁虞的挑拨跟示意。
之后呢,宋舞哪里好过了,被生母当做玩物似的贡献给他,后又弃之如敝履,狠狠糟蹋,但凡自爱点都不会原谅这狗人。
徐惠之全当宋舞如今心思这么狠,是为了报复季骁虞当初那么对她,情有可原,情之所至都可以理解。
“其实你想折磨他还有其他更狠的法子,随便找几家不入流的媒体或者狗仔把他现在的处境拍下来,或是跟踪报道让他社死,多的是对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人感到痛快。”
徐惠之的献计不可说不狠毒,这是把人往死里整,对方都落难成那样了,到时肯定有看不惯他的对家找他麻烦。
这就造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效果,但宋舞明显不为所动,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没有过多的显露出对季骁虞的厌恶,也没有情绪激动强烈起伏。
她甚至还专注于批改作业,再时间过去几分钟后,看见徐惠之还赖在沙发上不走,然后疑惑地掀起眼眸,直白而单纯地示意,“你怎么还在这?不忙吗?”
徐惠之假笑着起身。
这一两年就跟修炼似的,宋舞应对事物的能力功法大涨,一个成熟稳重又充满魅力的女人,自身坚韧而强大,根本不需要男人打乱人生的步调。
小区花园的保安经过沟通,似乎加强了入口进出的监管防范。
傍晚天黑了还会组织人手巡逻,尤其针对容易藏人的角落,垃圾桶垃圾站都会被手电筒仔细照明一番,哪怕是只老鼠在这样的情境下也无处可藏。
“宋小姐,最近小区里没有再出现可疑的人了吧?”
保安遇见散步回来的宋舞,开口熟稔地问。
“什么可疑的人啊?是怎么回事啊?”毫不知情的梅鹤年转头看向一旁镇定自若的宋舞,保安顺势为其解释道:“前些天接到举报,小区里有流浪汉溜了进来,为了避免造成不良影响,我们的人天天都在巡逻。”
“这样啊,那确实太危险了,小区里好几家孩子都小,万一吓到……”
听着梅鹤年同保安的寒暄,宋舞独自走到垃圾桶处放了样东西在上面。
“姨婆,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