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没见到他脸,只听声音,听到磁性声中透露出的匆忙,她挑眉,小脸露出戏笑,没有由他掰过身子,耸肩挪开他的手,“你别碰我。”
四个字,真真是把他给吓到了。
他也不敢掰少女的肩膀了,从床榻边沿绕到另一侧,谁知,他往那边绕,沈辞宁就往相反的地方躲。
真是把他给急到了,后面高大的身影屈膝在塌前,沈辞宁给他拉起来,“你你是存心要我不安生啊?”
她是怕了严韫给她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随意跪人?”沈辞宁骂他道。
当事人不以为意,反而脸色肃然,义正言辞,“跪我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
沈辞宁见他十分有理,“”
顿了一会也不见他主动提起孩子去留,沈辞宁撂下话,“孩子既然有了,我必然得留下,你若是再说什么落不落子,我就再也不理会你!”
此话一出,男人依旧沉默,似乎在思量。
“你莫要跟我说什么,我一字都不听你的!”沈辞宁再三言道。
她纵然如此说,男人依然不吭声,沈辞宁想起来他吃软不吃硬,干脆就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腰身。
“夫君”她软绵绵叫。
男人垂眸见她的发顶。
怀中的小娇娘依旧在跟他磨蹭,“你便依了我罢?郎中说了胎象稳固,不会有事的。”
沈辞宁在他怀中撒了好一会娇。
“怯怯一个人,若有个兄弟姊妹也好啊,你说是不是?”
好说歹说,沈辞宁口渴了,她才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妥协的叹息。
知道这是男人应了,沈辞宁抱紧他的腰身。
“”
严韫揽着她的细腰,“沈辞宁。”
我该拿你怎么办?
“都怪我。”
少女从他的怀里起身,见到他俊脸上愁云满面,一点不见笑容,眉头更是皱得深起,揣揣不安到了极点了。
“严韫,你别这样嘛,这是喜事。”
“值得高兴的事情。”
沈辞宁如此劝慰,男人依旧一愁莫展,俊脸不见半点缓和。
“你笑一笑。”沈辞宁催促他。
男人皮笑肉不笑扯了唇,沈辞宁皱眉,用拇指和中指抵住他的脸庞,虚假的笑意能维持多久?
所以她转而去挠严韫,将他扑倒在被褥当中。
沈辞宁居高临下,碰他的痒处敏感处,惹得男人是真的笑开了声,小心掐护着她有了身孕依旧不足一握的细腰。
含着宠溺训说,“沈辞宁,不许胡闹。”
揉她的脑袋,“要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