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江恍悟地笑笑,吻她唇角:“我上。”
然后,裴轻舟对她耳语几句,脱掉底裤,扶着她手腕,抵至花蕾,呻吟出声。
听着比昨夜更愉悦的喘声,陈暮江忍不住又激她:“其实那晚我一直在偷看你换衣服。”
话十分作用,动作比声音反应快,裴轻舟挺腰往她指上蹭,喘得已无闲隙应话。
很湿了。
何况陈暮江拨弄的一丝不苟,极尽照顾。
“…进来。”
裴轻舟沉声要求,握着陈暮江手腕,进一指,一节一节的吞没,略有痛感时,便扶着停一下,陈暮江低头吻吻眉心,顿片刻,继续抵进,直至全部没入。
她们都喘着声,呼吸消退如狂风的尾声。
“难受吗?”陈暮江吻吻被裴轻舟抿紧的唇,压声询问,手指在她身体里,似等待施号发令的画笔。
倒不是难受。
是胀。
外物的第一次进入,并不适应,哪怕是五指连心。这就好比,在完好的自我面前,任何外来物的侵入,都会激起阵痛。
裴轻舟细汗渐生,手抓在陈暮江腕上,送完最后一程后松手,附她耳边喟叹:“很舒服。”
很难耐。很想要她动一动。
然后攀上陈暮江的肩颈,近乎谄媚,动情地说:“陈暮江,你说我喜欢玩手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幕?”
“想过。”陈暮江另只握住裴轻舟的丰腴,沉下身。
手指向前一顶。
她补充:“想过,才说的。”
所以,陈暮江是有欲望的,而且很早就有。
无人碰过的花蕊脆弱又敏感,抚上去的人要始终保持耐心,哪怕再渴求她绽放的样子,也要细腻地描摹每一根线条,驱使灵活的躯体随之涌动,泄出足够的水液容纳倾动的欲望。
大海上的玫瑰当是罗盘,就像江上的帆船使人辨清风来的方向。
在见过打颤的身躯后,陈暮江这样觉得。
“还想要一次,陈编。”裴轻舟在余潮中漾着腰肢,忘却时间地呢喃。
看来滋味不错。
“下次。”
陈暮江安抚地再次吻她,并承诺。
下次,是个很有盼头的词,意味着还会有开始,谁都没理由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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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为了写h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