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来点…”裴轻舟脱掉陈暮江底裤后,摸着她膝盖说。
声音蛊人到,能骗全世界的人,蹲到江边为她打捞月亮。
所以陈暮江照做了。
“这个不脱吗?”
裙子横在腰间挺难受的,以及她们都没有换的衣服。
“不脱…”因为她很喜欢。
无声一笑。
陈暮江提腰解裙链,裴轻舟跟着往上推,露出遮掩的腿根,从外侧磨搓到内侧,调出悸动的呼吸。
“苏晚黎是你师姐?”
她很在意。
哪怕是在动情的时候,也要清醒地问一问。
“嗯…”陈暮江喘得只能吐一个字。
“哪种师姐?”手扶膝盖沉下身。
对答案想听也不想听。
陈暮江断片了。
她也不知道是哪种师姐。
只知道张开的腿根被人扣的很疼,舌头裹着挑弄的又很舒服。
她突然觉得没有光的黑暗并不是真的黑暗,失去自我意识的黑暗才是真的黑暗。
很奇怪。
不论把多成熟的花移交给小孩儿手上,都会害怕被蹂躏、折断,失去生命。
但被女孩缠卷住最脆弱、敏感的地方,交托全部羞耻、礼节、气度时,却倍感安心。
淫秽,只想到这个词了。
甚至于陈暮江从未想过,自己会在结束一场盛装出席的发布会后,与一个女孩欢好至亲手再把盛装撕掉。
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像半透明的郁金香淋上雨滴,一点点洇湿萎落的花瓣,轻吻最后的温柔,奇迹般地又昂起头,重开一遍,甚至永开不败。
几秒痉挛让她扳握住沙发,直至感觉到裴轻舟像吻了很久,才把她口腔的味道渲染的如此浓厚。
不像咖啡,不像橙汁,像她们之间第三种特别的味道。
尝到后给予回应,变淡后止息。
“为什么觉得你纯稚又……”
陈暮江翻了翻身子,头发悬落一侧,摸着她的鼻骨想措辞。
又不可言说。
她找不出确切对立的词填补这句话。
放弃。
掩饰性地亲了亲,希望别再追问。
裴轻舟笑笑,叹口气,又吸口气,说:“会每天都买一杯橙汁,送到我手里吗?”
路很绕,以及可能会被拍到。
明明是约定的不公开,但好像是陈暮江单方面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