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握最上等的玉,逼染出玛瑙红般的色泽,裴轻舟不常这般做,她总喜欢看着,觉得自己难拥有。
但她又很想要,所以尝试,去握住浑白的软团,和碟机上的按键不同,用一点点力,就会有跌宕起伏的声调,也不需要太灵动的动作,只是收缩,就能调出自己最喜欢的音律。
她们额间碎发都湿掉了,颈上有薄汗,伏贴的地方变得更湿滑,但又少了点磋磨感。
除了半褪的底裤,露着深不可测的两壑。
同样濡湿,水痕明显到令人羞愧,只愿说是汗液。
揉碾、翻弄、缠磨至白臀显露近半,裴轻舟想要去挑落最后的面纱,却被轻握住腕。
于是,她伏下身,靠近陈暮江绯红的脸侧,调笑道:“你像下了两季的雨,洇湿了另外两季。”
湿得透顶。
羞怯涌现在下颌,陈暮江倏地松开手,打横捂向鼻唇沟,紧咬轻颤的唇。
模样可人地想使人多逗弄一番。
“你说,是我早上跑错房,还是你昨夜抱我进房的?”裴轻舟扳开她的手,反抵到一旁,直勾勾地看着微合的睫毛。
想同她算算账。
陈暮江不想答,挣手,又被裴轻舟钳制住双手压在头顶。
她头次觉得裴轻舟力气不亚于自己,但想想好像是身体因情潮绵软到无力。
“敢做不敢认?陈编。”
“你松手,我就认。”
陈暮江胸膛铺展地像花白的桌布,语气和顶端一样坚挺,完全地暴露在灯光下,晃眼到不行。
让人看得痴迷,些许爱不释手。
“你认,我就松手。”
裴轻舟用另只手的指尖轻划她耳廓,沿颈线划抵至胸前,逼她妥协。
真的受不住。
像一把无刃的刀,虽未划出血迹,但所经之处必有酥麻,停落之处,余喘难停。
她妥协。
缴械投降。
“我抱的。”
手被释开的瞬间,陈暮江挺腰坐起,扣住裴轻舟的背,情难自禁地吻她。
想要把她融进体内。
不再等待,不再磨人,底裤双双褪下,一丝不挂地拥坐在吊灯下,陈暮江的小腹上沾满裴轻舟的水液,彼此羞愧的脸被情欲掩盖。
比头发硬,比腹肌软,上下蹭动的触感让她们失去呼吸。
动作幅度大些,阴毛便会充塞脐眼,阴蒂刮蹭着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像是找到了独属的轨道。
水涔涔的小腹和胯部。交合的私处。直挺的腰身。扣腰的手掌。不停打乱、调节、再失序。
全身上下都在配合淫秽的上演。
刺激到想逃,却被扣住腰肢往上顶压,像挤猫眼螺肉那般挤出花瓣缝隙的水液。
陈暮江边吻她仰起的下巴,边喘气说:“你像四季的雨,淋湿我所有。”
“…还…讨厌…雨吗?”裴轻舟扶着她肩,挺腰往上蹭,快要发不出声。
“是你的话,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