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江环住裴轻舟的腰躺下,实在坐不住了,她的喘息声迭在耳畔,不像任何音乐会上听过的乐曲,但却抵过所有最动听的音乐。
能让人泛滥成灾,产生强烈的独占欲,失去所有包容心,只觉得窥听的人通通该死。
没有用手,只是研磨浆液。
如果彼此能够花芯互触的话,也许会忘记用其他物品抢占这份殊荣。
一次、二次、三次……然后停下。
目前最尽兴的。
陈暮江手肘陷进软枕,撑起头,看她勾玩自己的手指,眼神溺爱。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性向的?”突然好奇裴轻舟为什么这么会。
据陈暮江最初百度百科到的,最靠谱的是说,要么发现喜欢上了同性的人,要么生理实践过后知道。
“如果我说是我问你是不是les的时候知道的,你信吗?”裴轻舟趴着看她,食指勾住她小指。
“不信。”
陈暮江摇摇头。
“那我说,有人追过我才知道的,你信吗?”
不是没这种可能。
“信一点点。”
裴轻舟往她那边靠靠,脚搭她小腿上,声音轻悄了些:“那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有些难答。
干脆摆烂答:“不知道。”
“你猜猜嘛。”裴轻舟用脚急蹭她小腿。
“喜欢过人?”
实在说不出别的了。
“一定非要喜欢过人才知道?”
不非要,但她是。
陈暮江收起胳膊,平躺起来看天花板,突然觉得说这个很无聊,不太想聊了。
没答话。
裴轻舟用大脚趾敲敲她脚背,让她看自己:“所以,你是喜欢我,才知道的。”
陈述语气。
“睡吧。”陈暮江吻了吻她额头。
但裴轻舟最后拉住她,窝在她耳颈里问:“要不要共享一下学习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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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