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挡酒怎么了?换个喝不了酒的人,我也会挡,不比你亲人鼻尖好理解?”
裴轻舟扒开撑在脸旁的小臂,爬出桎梏,陈暮江塌下身,两人各躺一边,互不相碰。
过了老大一会儿,谁也没理谁。
陈暮江靠向她后颈处,低声说:“我没亲苏晚黎鼻尖,亲的我手指。”
裴轻舟没动,哑声回:“我不信。”
她没看到,但周围人欢呼声很大,比她和安桔吸纸的声音还要大。
信任已经这么少了?陈暮江顿了下:“你回头问安桔。”
安桔的话能信?让人站哪边都很为难。
裴轻舟抽了下鼻:“程暃都说看到你亲了,还说一脸笑意,像结婚现场被起哄。”
“不信我,不信安桔,你信程暃?”陈暮江塌下眉,她忍不下去了。
湿凉的手滑进裙底,直接掐住花核,深按一下,强拨几个来回。
“当局者迷旁…嗳…陈…”
湿凉的水液,由外而内洇湿底裤,裴轻舟被惊入的酥麻感刺激到发不出声,拽着陈暮江的衣袖,无意识地往她怀里弓身,像朵敛收花瓣的蝴蝶兰,蓝裙跟着腿收紧。
“对,我是吃醋了。一开始我有注意到你对程暃不一样,她喜欢我,你从不计较,从未有占有欲,但我只多想了几次。”
陈暮江用腿挡开裴轻舟侧弯的两腿,裙子掀至小腹,手绕前方探进底裤里,边给最大的刺激,边压在裴轻舟后颈上一句一句说。
“直到姜迎说你让女一的戏份给程暃,你又救她,我不得不又多想。”
回不了话,半个多月没做,身体敏感到极点,而且一上来就是最快的拨弄。
裴轻舟最大幅度地缩腰,靠上陈暮江,手紧抓着不停拨弄她的小臂,掌心清晰感受臂上肌肉的用力,腿被撑至大开,胯骨隐隐作痛,身体生理舒服,心里难受。
喘得气竭,快感翻涌,难耐至极。
陈暮江听着心疼,但没有停,甚至在加速,吻上她后颈呢喃:“不想要你心里有别人。”
裴轻舟忍着快感,用力掐那只一直在加强撩拨的手臂,陈暮江忍痛闷哼。
不再挡腿,陈暮江翻身压到裴轻舟身上,拦开一直抓臂的手,她也疼。
有了一隙说话机会。
裴轻舟刚想开口,陈暮江沿裙进入,握住了她的半个胸,两重刺激,让她弓身向上,想要更多刺激,大脑没空转了。
只看到陈暮江极尽占有和满是不甘的眼,布满血丝,头发在她胸前不停碰触撩弄,痒得难受。
淫秽的呻吟、残忍的撩拨、凌乱的相缠,一个衣衫完好,小臂半露,一个衣裙大开,挂至胸前。
先左后右,两个吊带被扯断,不管疼痛与否,陈暮江直拽下一边胸罩,露出半个酥胸。
裴轻舟被凉气激得一颤,胸上湿热的舔舐随之而至,滚热且舒服,生理欲望占据了一切,想迎合。
胸乳往上挺动,舌尖感知敏锐,身下强蛮的拨弄收了点,换上最知晓这幅身体愉悦点的撩拨。
手掌把内裤撑大一轮,薄薄的布料将动作显得完全,时上时下,时而露出花穴一角,时而露出湿漉的指节。
水液尽出,沾满手指,洗去着原有的愤与怨,将指尖慢慢融化,流至臀缝,弄湿内裤乃至腰侧。
裴轻舟有了空虚感,有些不满足只是两瓣阴蒂的翻弄,渐渐挺腰去磨指,主动且热烈,手臂撑着床往上靠,前后涌动柔软的腰,嘴里是呜呜声。
小穴不停收缩,只吞没空气和涌出来的水液,不太满足地去找指,想要填充感。
很快就感觉到了。
陈暮江没立即给满足,吻了她,绵软的吻,手抓揉着半露的胸。
裴轻舟给了热情的回应,又或是伺机而动,寻着陈暮江的衣边往里摸。
她翻开小腹上的衣物,直推上去,雪白的背和收缩的腹尽数裸露,解开胸扣,浑圆的胸乳蓦地弹出,被抓握住,掐住乳尖,用力按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