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儿,骗你的,你相公早就被我们杀了,你只要乖乖的,给我当压寨夫人,我保证对你好,怎么样??()”聂照轻浮的话落在她耳畔,顺势轻吻了她的唇角。>r>
姜月的震惊也不是假的,怎么剧情又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她刚都想好了,要是按照原来的剧情,她半推半就就可以了,现在扮演的难度怎么还增大了?她又不是戏班子的。
她好不容易想到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呼吸已经被尽数吞没,带着啧啧拥吻的水声。好,剧情已经进展到她跟不上了,现在山大王已经开始强吻小寡妇了。
姜月呼吸不畅,挣扎着溢出破碎的哭声,大骂:“禽兽,你说好了只要我都听你的,你就会放过我丈夫的,你言而无信!你卑鄙下流!你无耻!”
聂照捏着她下巴,扣住她的手,将她压到暖炕的小桌上,邪肆看着她:“小娘子,你还真是单纯,竟然期望我这种土匪讲道理守信用,乖乖听话。”
姜月眼睛眨的飞快,大概是在想怎么接话,她那双眼睛又大又圆,亮晶晶的,在夜里黑曜石一样,看着真可爱,聂照一边演着蛮横好色的山大王,一边看她绞尽脑汁思考,可爱的心都要化了,揉揉她的脸颊,轻啄了两下。
丈夫被杀了,还要被土匪强迫,姜月觉得应该是屈辱不情愿的,她不轻不重推着压在身上的人,哭着喊:“救命啊!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禽兽!”
她自觉这个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既能展现她的拼死抵抗,又不会太过分,但聂照快被她捶的肋骨断了。
聂照忍了两三下,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胸口咳嗽道:“你,你轻点,我骨头。”
“哦哦,”姜月回神,连忙抬手给他揉一揉,然后试探着放轻力气问,
()“这样不疼吧?()”
聂照点头,说尚可,姜月便借着这个力气欲拒还迎地推他,翻来覆去地骂他禽兽不如、卑鄙无耻、下流!
聂照流里流气挑起她一缕头发,闻了一下:小娘子没力气了?怎么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要不要哥哥再教教你,什么淫贼、什么下贱之类的?我劝你乖乖听话,不要自讨苦吃。Θ[(()”
他生得太漂亮了,眼下那一条疤痕恰添了几分痞气,这样不规矩的动作在他做起来,也自有一番写意风流,让人心神荡漾,恨不得就此从了他。
姜月是个惯会被美色迷住的人,她愣住了,停止挣扎,话也说不出了。
聂照已经勾起她的下巴,暧昧搓着她的脖颈处细肉了,看她愣了,奇怪地轻推她两把,悄声提醒:“干什么呢?怎么出神了?”
他眼波流转,端得动人,姜月心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觉得这出戏太难为她,这样漂亮的山大王,她十成十要踹了相公跟他私奔。
姜月抿抿唇,干脆放弃抵抗,说:“我不吃苦,我听话。”然后仰起头,一副听之任之的表情。
聂照傻了,这故事是这么演的吗?他们拿的本子是强制爱!!!
现在姜月顺从了,这个故事让他接下来很难搞啊。
姜月勾住他的脖子,啜泣说:“大王有所不知,其实小女子早就爱慕大王许久了,当年花朝节遥遥一见就已倾心,恨不得以身相许,奈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能嫁给那个窝囊废,呜呜呜~
我这些年过得好苦啊,他不仅窝囊,那方面也不行。小女子朝朝暮暮想着的无不是大王……”
聂照拼命仰起头,奈何姜月勾他脖子勾得紧,他实在挣不开,最后只能认命,手肘撑着暖炕,听她把离题十万的故事自导自演完。
“现在大王杀了我相公,要和我双宿双栖,小女子心里是又惊又喜,刚才不是故意反抗的,大王不要介意。”姜月状似害羞地别过头。
聂照倒是什么剧情都能接上,甚至接的永远那么不伦,他指指我,又指指姜月:“那我们两个还真是一对奸夫□□,你相公在天之灵恐怕都不得安息了。”
姜月哦了一声,问:“那,那怎么办?他不会变成恶鬼来抓我们吧,我好怕~”她一个怕字拐了十万八千里。
“真怕假怕?”聂照暧昧地揉着她的腰侧皮肤,问,“不过我有个主意,既然奸夫□□都当定了,何不更大胆些?”
“什么?”姜月本以为发展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不料还是永远跟不上聂照脑子转换的速度。
聂照撑起腰,向前勾了个东西放在旁边,姜月一看,是老朋友了——小香炉。
“这,就是你丈夫的骨灰坛,现在,我们当着他的面儿,坐实了奸夫□□怎么样?”聂照抬手向她介绍。
“啊?”姜月震惊,真要气死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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