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的喉结不自觉地一滚。
曾如初抬着眸,也注意到他这个吞咽的动作。
握笔的手不自觉地扣紧。
身侧的男人,样貌好看到过分。
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造物者给他这一副能蛊惑人心的皮囊。
傅言真低着眸瞧她:“耳朵不太好,现在说句听听。”
曾如初被他三言两语地弄的很不自在:“……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傅言真装着听不见,又问了声。
明明是在装,可偏偏没有一点敬业精神,分明就把“我假装的”“我听的见”写在脸上。
曾如初:“……”
“好像还是有点远啊。”傅言真笑了声。
转而收回手,慢慢弓下腰身,将脸埋在曾如初的肩窝,轻轻嗅着她的馨香。
觉察她的偏移,他抬手扣住另一侧肩头。
他衣料上浸着棋楠沉香,香味是温柔中透漏着一点霸道的调性。
气息随他俯身的动作跟着下沉,细细密密地笼过曾如初,也在乐此不疲地取悦她的嗅觉。
她很喜欢这味道。
暧昧悄无声息的攀爬。
灯光下,她耳垂早已红透。
厮磨许久,傅言真才意犹未尽地起身,伸手将她垂在耳侧的长发挑起,别到耳后。
他看她时,眼里始终噙着一抹笑,屈指在她鼻梁蹭过:“开会的时候一点都不专心。”
曾如初嘴硬:“……没有。”
“没有?”傅言真背靠桌沿,笑的有几分浮浪,“你们这儿很热闹啊,在说什么呢?”
曾如初:“……”
傅言真松了松领口,鼻腔哼出一个“嗯”。
尾音上扬,第二声。
曾如初抬起脸,笑眯眯地看他:“我们那时在夸您啊,长的真……”
傅言真倏地俯下身,含住她的唇。
将她剩下的话全部堵住。
“瞧你笑的这假模假样的”,他勾着她舌尖,咬了一下,“搁这儿卖保险呢。”
卖保险怕是都比她真诚。
因为想到拿提成怕是还让人怪开心的。
曾如初吃痛,瞪他一眼,“那您不看我们这儿,怎么知道我们在看您呢?”
她一口一个“您”,故意寒碜人的。
“我是一直看着你啊。”傅言真坦荡的承认。
曾如初:“……”
“来这儿不就是为了看你的?”傅言真贴着她的唇说的话,气息绵热到让人心悸。
没热络多久,他的手机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