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哀求,明显在跟他撒娇。
“怎么泡?”他问。
嗓音里沾着点笑意。
“帅哥,给个联系方式呗?”曾如初手伸向他,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动,跟他闹着玩。
“就要个联系方式?”傅言真被她划拉了两下就开始反击,一下钳住了她的不安分,攥紧,唇一扯,笑的意味深长,“这算泡?”
曾如初脑子有些沉重,在此之前她已经喝了两杯。
但好像,他比酒精还让人上头。
“那怎么才算呢?”她问,眼神迷离着。
傅言真捏住她下巴,俯身,吻落下来。
舌尖从唇缝挤进,一路攻城掠地。
流连许久才撤离。
但他含着的那片薄荷糖被留在她那里。
口嗨在行但没什么实战经验的实习生,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脸皮薄的现在连颧骨都烫。
搭在臂弯的西装外套被他拿下,转而搭过曾如初的肩。
动作带起的风,吹着她散落的长发跟着飘了飘。
“胳膊伸开。”傅言真说。
曾如初整个人都是缺氧的状态,脑袋里像是装了块石头。
整个人都呆呆的,四肢动都没动一下。
“降温了,”傅言真有些无奈,又解释了句,“冷啊。”
曾如初“哦”了声,但依旧未动。
见她整个人都是懵的,傅言真干脆直接捞起她胳膊,一条条的塞进袖子。
像是又有了意识,她转身指了指沙发上的物品。
就是他买的那些东西。
“麻烦,把你们,”傅言真顿了顿,想着人前给她点面子,“曾姐的包拿过来。”
“曾姐”二字咬的比较重,是给面子的证据。
小杜乖巧点头。
拿包的时候,又想起什么来,不放心地问了句:“您是?”
“她的狗。”傅言真低眸,哂了声。
够给面子了吧。
眼前人矜贵模样,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小杜惊愕的说不出话。
看人不放心,傅言真递了张名片,“你们曾姐要泡其他狗时,记得打这个电话,举报有偿。”
像开玩笑,也像真的在嘱咐。
说最后四字时,他音量明显有所提高,是说给在场所有的人听的。
结完账,他带人走。
电梯里。
曾如初醉在他怀里,却还念念有词,对他最后一句非常不满,“我就泡就泡,我看谁敢举……”
唇再次被封缄。
薄荷和橙香、麦芽在彼此间反复流转,气息最后混为一体。
直到“叮”的一声,门开了,他才撤了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