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也不强求:“那朕给你按按,权当赔罪。”
“您的手,伸进去了……”樊巧儿身子一颤,想要后退,被袁天罡拉了回去。“不伸进去,怎么按的你舒服。”宽大的手掌在她衣襟下缓缓滑动按摩被硌红的小腰,樊巧儿不禁闭上眼睛靠在他胸口,感受着他温暖的手掌带来的舒适。
“舒服了?”他眉毛一挑,“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吗?”
“嗯?”香已经添好了啊,樊巧儿抬头,圆圆的杏眼中充满疑惑,忽然感觉腰上的大手下移,揉搓了一把自己屁股,就要……
她赶忙按住皇帝乱动的手,“陛下那里是……”
“是什么?”
“陛下真要羞辱奴婢吗?”小眼睛红红的好像就要哭出来似的。
看她这幅样子,他也被勾出了戏瘾,手腕一荡,摆脱她的钳制之余又揉了一把圆鼓鼓的翘臀,厉声道:“别乱动,朕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大手沿着腿根往下摸到了一片光滑细腻,“怎么,朕宫里的太监都切得那么干净?”
樊巧儿被他好整以暇的目光看得又羞又臊,扭着身子往后躲,这次他用手护着她的腰被让她再硌到。
袁天罡另一只手也很快追了上来,沿着花缝来回划弄,不时伸出手指拨弄花瓣,夹着肉芽亵玩,小指微曲,关节往里一陷,佯装惊吓道:“好烫啊。”抻直手指离开时却轻轻剐了内壁勾连出几缕黏腻的长丝来。
樊巧儿被他摸得发软,抽离的时候不自觉嘤咛了一声,羞得低着脑袋装鹌鹑,不想被他强迫着抬头。
袁天罡手指捻着动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问道:“你说这是什么?”
“这、这是……”樊巧儿脸红的说不出话。
“这是欺君之罪。”袁天罡忽然站了起来,把她压在桌边。
被完全罩住,樊巧儿有些不自在,下意识撑桌,不小心碰掉了一份牓子,“对不起,陛下。”
“这些是小事。”袁天罡弯腰捡起牓子,用它挑起樊巧儿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眼神幽深:“小骗子,知道欺君之罪的后果吗?”牓子向下,划过细嫩的脖颈,“朕会把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随着男人的话,一字一顿,游弋如鱼,终停在了她的腰带上。
“陛下,饶命。”小美人泫然欲泣,拉着他求情。
“只要你听话,朕当然可以饶了你。”袁天罡捏了一把柔若无骨的小手,看向了她晶莹剔透的小耳朵,“还能赐你些东西。”
“可是……”她低头看着牓子有些犹豫。
“须知君叫臣死,不死不忠。”将牓子放回桌上往后推了推,手收回来时勾散了她的腰带,袁天罡咬着她的耳珠循循善诱,“现下不过是赐你些雨露,乖乖受着就是。”
裤子已经被他完全扯下,手指捻着肉芽搓捻打转,樊巧儿声音不稳地回答道:“嗯……是。”
“这才对。”袁天罡说完,无名指拨开穴口浅浅插了进去,一递一回,由浅入深,扣刮得樊巧儿整个人都软了,散发着香甜的气味儿湿在他掌心嘤咛。“现在你明白了,添的是软勾香。”
樊巧儿瞳孔扩散,倚在他颈间说不出话来,潮热的湿气从她红艳的小嘴里喷洒而出,欲望愈发高涨,他解开束缚,含住舌根,搅弄津液,挤进了她腿间,甬道紧致湿滑,一插到底,樊巧儿站立不稳,袁天罡一把托住她的小屁股带她坐在了桌上。
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樊巧儿一激灵,软腻的穴肉更加严丝合缝地裹吮着他,绵密的快意自那物什绕着腰际直冲天灵盖,爽得袁天罡头皮发麻,扶着着她腰的手更加遒劲有力地迫她靠近自己,腰腹剧烈挺耸,捣出黏腻的白浆和她颤抖不止的呻吟。
“陛……下……我不行了……呜……您放了我吧……”白皙的小脸蒙了一层红晕,泪珠挂在鸦青睫羽上将坠未坠,又娇又媚地揽着他的脖子求饶。
袁天罡猛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夹好,弄湿了朕的公文就是罪加一等。”
樊巧儿吓得提臀缩腹,白嫩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咂着他的舌头讨好他,自然只能换来更猛烈地进攻。
乾阳殿中潮水汹涌,一室生春,待到铜丸再度落下,方才云销雨霁,袁天罡起身拢了拢衣袍,仍是高坐明堂的皇帝,看了一眼颓然倒地的美人,“你让朕很高兴,明日还来侍奉。”
语罢,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了。
门外的宫人除了张大总管都面露吃惊之色。
他们当然知道陛下是急着回长生殿陪皇后用晚膳。陛下爱重皇后,虚设六宫,每日同起同卧,恩爱如寻常夫妻一般,天下人尽皆知。可陛下刚才这番作为,倒是有些像前朝某位皇帝,但那位宠幸完别人至少还给个位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到有些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