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宫中生活就要学会装聋作哑,众人齐刷刷跟在皇帝身后,默不作声到了长生殿。
皇后声音有些喑哑,似乎刚睡醒,带着埋怨的语气道:“陛下来了,今日有按时休息吗?”
宫人不可直视帝后,他们只看到皇帝握住了皇后的手,意有所指道:“我有没有休息,你不是最清楚,送了个辊弹还不够,专门站到我面前提醒……”
是说那个报时官?
刚发生了那种事,陛下还有心思和皇后调情,真不愧是皇帝,心就是大。
“陛下!”皇后拍开他做乱的手,“净手,用膳。”
这算是女人的直觉吗?众人想。
张大总管认认真真的执行工作,挥手让侍膳的宫人进来。
用完晚膳,将主子们送到温泉宫,他贴心地带上门,听着里面的动静,在心里感慨一句年轻真好,有××真好。
其他人也感慨,圣上肾好。
……
……
随后一连数日,樊巧儿都在休息时间进殿,监督皇帝休息,渐渐地乾阳殿中人产生了一种古怪的默契,都不需要皇帝吩咐,一见她来,就自动往外撤。
他们又不是每次都那个。
这种默契让樊巧儿臊得慌,字也没心思练了,拍开袁天罡乱摸的手:“你让我在他们心里成什么人了。”
“小内侍啊,你不是挺乐在其中吗?”袁天罡蹭了蹭她的腰,又变大了一些,催促她,“不想练字就跪上去趴好。”
“我不。”
几番拉扯,樊巧儿拒绝失败,撅着屁股对着皇帝,埋首在案上当鸵鸟。
毛笔划过肌肤,绕着腿心打转,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颤抖着道:“你别太过分。”
“那你把上衣脱了。”
“不行。”在这地方不脱光是她最后的底线了,樊巧儿抓紧自己的衣领。
“那没什么可谈的了。”
尖端拨开花缝插进了进去,缓慢抽动,硬硬的前端被水液浸湿逐渐变得柔软,狼毫分岔,进退间勾连摩擦着内壁,像无数小勾子挠抓小肉褶,冰凉的笔杆不时贴上来,弄得她不上不下的,樊巧儿转头哼着求他插进来。
“现在知道求我了。”湿漉漉的笔尖扫过翘挺的琼鼻,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她圆圆的眼睛望着他眼神无辜又可怜,袁天罡用笔挑了挑他的下巴,“脱吗?”
“我们去后殿好不好?”她记得那有床,樊巧儿退而求其次,不想正中他的全套。
“这什么时候安的镜子?”躺床上一睁眼就是一张脸不可怕吗?
“昨天。”
一阵天旋地转,樊巧儿被按在床上,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扒光,男人不客气地捧着小巧的乳房品尝,粗粝的舌头卷咬舔吻,吃出咂摸水声。
她捂着脸挺送,下腹微抽,泅出一团水液,他伸手接住,涂在白白嫩嫩的阴阜上,就着湿软黏腻插了进去,腰腹耸动,撞得她腰肢酸软,抱着他的脑袋咿咿呀呀地呻吟。
鼻尖的乳香熏得他发晕,不舍得啃了两口后,袁天罡翻了个身,抱着她仰面躺在自己身上,吞吃肉根。
袁天罡啃了一口她的肩,看到镜子里她平坦的小腹因为他的动作微微隆起又塌陷,内里的媚肉攀咬拉扯,痉挛收缩吐出一股股水液,泡得他舒畅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