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瓶的可乐很重,肆年将近175体重可能一百斤都不到。
风起,付望雨都时刻警惕,怕她被风吹走。
料想到的景象没有发生,肆年轻而易举抱起纸箱,“我大力水手。”
“厉害。”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自己,付望雨咬咬牙吃力的抬起纸箱,“这么重。”
肆年在前面走的悠然自若,仿佛出门逛街。
走在后面的付望雨气喘吁吁,三步一停歇。
运动废材不管怎么锻炼都是废材。
短短几分钟就看不见肆年的影子,“我先回去,放好了再来接你。”
“没事。”付望雨喘着粗气,早知道就不买这么多瓶了,她想的是多买点儿可以分给学生喝。
都怪她狗眼看人低,低估了美女的爆发力,高估了自己的运动力。
付望雨坐在可乐箱子上休息的第五次,跟拍摄像师实在看不下去了,准备出手相救。
“大哥你怎么不早说。”付望雨精神气一下子足了,“我帮你拿摄像机。”
“不用不用。”摄像老师往后退连连拒绝。
又是帮搬可乐,不给摄像机这么好的好事,让付望雨两手空空,怪不好意思的。
“哪能什么都不做。”付望雨坚持扒拉摄像老师的摄像机。
“不是。”摄像老师抱紧摄像机,“与共老师来了。”
周且川穿着粉色的罩衣,急匆匆的向她走来。
厨房温度比较高他脱去了外套,只穿了个单薄的高领毛衣。
“川川,你怎么来了?”付望雨吸吸冻僵的鼻子,“鸡翅解冻好了吗?肆年带回去的六瓶可乐不够吗?”
“没有。”周且川抱起纸箱,“外面冷先回去。”
“这么冷你还外套都不穿就出来。”付望雨把手揣进兜兜里,“我跟你讲肆年是个怪力少女,这么重的箱子她气都不喘一个就抬走了。”
“牟愿然说她定期会去锻炼。”
“什么时候说的?开始讲八卦为什么不等我。”
周且川解释:“她把纸箱抱回去,说要来接你的时候说的。”
“哇丢。”付望雨及时止损捂住嘴巴,磕磕绊绊的说,“那、那岂不是大家都知道我四肢不发达。”
这可不行,她对着镜头严肃的为自己证明,“我付望雨,不对这段掐掉。”
“重来。”双手击掌自己打板,“我望语,虽然四肢不发达但是头脑一点也不简单。”
自信的目光扫视周且川,他点头,“我证明。”
付望雨一副看吧的表情。
两人回到厨房,现在应该是下课时间,厨房多了很多小朋友忙着择菜和打扫卫生。
牟愿然手冻的发红,哭哭啼啼的在水池旁洗菜,看见付望雨眼睛一亮,“付付他们都嫌弃水冷不帮我洗菜。”
“我……”帮你二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周且川提溜进厨房,“我待会儿出来帮你。”
回应牟愿然只有一颗后脑勺。
“别胡说八道啊。”白却站在新架的木桌支起来的菜板上剁肉,“我们是正儿八经剪刀石头布分的胜负。”
“女士优先。”牟愿然不爽的说,“女士优先,没听过吗?这种事不是应该我先选做什么,然后你们在选吗?一上来就石头剪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