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剁肉的姿势一变,放下刀给牟愿然讲道理,“现在什么时代了?还搞女士优先,人生而平等。”
厨房内烤火的付望雨内心深处蔓延不安,大家都各有所职,就她在这里悠闲的暖手。
罪孽深重。
“你留下来给我打下手。”周且川按住想要出去帮忙的付望雨,“别跑。”
不跑不行,外面要打起来了。
“马上。”付望雨和他商量,“一会儿。”
外面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打辩论赛似的非要分出胜负。
有各的理,男女生各自一词。
“停。”付望雨应当和事佬,“美女,帅哥能不能立个人设,你们现在在拍综艺,搞得这么真情实感干什么?”
牟愿然先笑出声,“付付你好可爱。”
“别。”付望雨双手交叉比了个大叉,“拒绝捧杀。”
剁完肉的白却,拿起一条比较粗的瘦肉,问:“这么细可以吗?”
你要我说什么?看着白却真诚无比的眼眸,付望雨不想出言打击,又看看手指粗的肉丝陷入沉思。
久等付望雨不回,周且川出门一探究竟。
菜盆里的肉丝偏大,再大一点完全可以用来炸酥肉。
付望雨抓住周且川的手,让他想明白再说话。
“鱼香肉丝里的肉丝?”然而周且川找不出一点值得表扬的地方。
白却站在一边紧张的手足无措。
不是说说唱歌手天不怕地不怕吗?
周且川长相帅气除了不说话的时候有点儿凶神恶煞,其余的时间一看就是个善良的人呀?
怎么个个都怕他?
在付望雨不在的这十几分钟发生了什么?
老师训学生一样,周且川破脑袋也想不出该如何夸奖,白却立正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等待发落。
“想不到就算了。”付望雨觉得她上一个综艺操心操肺,起码要老个十岁,“不必勉强。”
“能吃。”
哄堂大笑,白却释然,能吃也是一种夸奖。
“你干什么了?他们好怕你。”付望雨听着周且川的指挥放盐,抖了几次,不太确定的问,“够了吗?”
“再倒一点。”
付望雨抖动调料袋。
“停。”
“请回答我的问题,周且川。”
周且川翻动铲子,“干活不积极,我骂了几句。”
“剪掉那段剪掉。”付望雨大惊失色,“我怕你被网暴。”
周且川平时不爱管闲事,冷漠但不代表会发脾气。
究竟是怎么的事情,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