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一点。”
恨死周且川话少的性格,单独在家时大道理开口就来,出门在外屁话不说一句。
闷骚。
“非要等你和肆年回来才洗菜。”
“就这?”
“就这。”
“哪有什么好凶的。”付望雨真的不理解。
“不管你们来不来事情都得做,偷懒没用。”周且川停顿,看她脸色未变继续说,“综艺不是摆拍不要想着有人来帮忙。”
!!!
内娱活人。
“你要被骂死。”付望雨小声问,“你没骂张存溪吧?”
学校有音乐老师请假他去代课了。
“没有。”
付望雨悬起的心暂时降落,“还好,以后绕道走,他最近火了,惹不起。”
“还有半个小时。”周且川端来一空碗添了点饭菜,递给她。
没感觉饿,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道理付望雨还是懂的,她刨了几口饭,很香。
周且川手艺不错,他说的半个小时干什么?
半个小时!
付望雨加快进食的速度,快乐的一天总是短暂,她要变成鼠鼠了。
不知道周且川怎么和导演组沟通,两人肩并肩走出厨房。
五米开外,一栋六层楼高的学校拔地而起。
斑驳的墙面遭受风吹日晒,墙皮所剩无几。
“哪里去变身?”付望雨失望的叹了口气,“我还没有把买的帽子和手套分发给学生。”
“去厕所。”周且川暂时想不到好的地方,“等会儿我会交到他们手中。”
付望雨犹豫中带着不可描述的兴奋,“男厕还是女厕?”
活了24年居然能进一趟男厕所,也算没有白活。
两人越走越远,一同进同一个厕所总有种玷污了学校的神圣。
付望雨忍痛割爱,“还有450块,我们去开个房间吧。”
钟点房环境很差,周且川检查一番发现没有摄像头,就让付望雨躺进被窝等待鼠鼠降临。
两人没曾想一个不温不火的破综艺,居然还有站姐。
一个全副武装穿一身黑衣,带着墨镜拿着一个大炮的女生,热泪盈眶的播放相机里的视频。
周且川搂着付望雨走进旅馆。
站姐激动地打电话找人宣泄:“你看我就说共与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