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怎么了?!”
靳慕不明白,自己就出去买个糕点,怎么公子就这样了?
“木头”萧寄言也不知,这药竟如此难受。他眼尾都湿了,拽着靳慕袖口呢喃道:“热”
公子这是,被下了药?靳慕神色一凛,是谁?!
可他现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萧寄言忍得唇都咬破了,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
“公子,”靳慕不敢看他,犹豫再三,还是伸手向下摸去,“得罪了”
萧寄言混沌不清,禁不住把脸埋入枕中,细碎的呻吟破齿而出。
那声音落在靳慕耳中,比油煎火燎都叫他难熬。他咬着牙,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不该对公子有半分妄想。
帮公子解了这药效就好了,他闭着眼,自欺欺人地想,很快就好了。
“木头,”他听见萧寄言低低喊着,像含在齿间,粘腻又挠人,“难受”
燥热从腹间升腾而起,靳慕嗓音都哑了,“公子,再忍忍”
话音未落,他身上骤然一重,后背撞上了床板。
萧寄言压在他胸前,呼吸滚烫。
“抱他,亲他,坐他身上撕他衣衫!”
萧寄言耳边回荡起那小倌的话,不清不醒就动手扯身下人的衣衫。
“公子!”靳慕吓坏了,急忙抓住他作乱的手,喘息道,“公子莫要开玩笑。”
萧寄言看着他,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半角面具上。
这是前几日才还给他的,靳慕收回后,便又戴上了。
萧寄言挣开手,缓缓揭下那面具。
“以后,不要戴了,”他抚着靳慕额角的疤,轻声道,“这样,也好看”
他低下头,将唇印在了那道疤上。
靳慕脑中“轰隆”一声,仅存的一丝清明消失殆尽。他抬手揽住怀里的人,反身压下,所有的朝思暮想再抑不住。
“唔!”萧寄言溺在他的气息里,陌生的触感一阵又一阵袭来,叫他浑身发软,又止不住颤动。
他胡乱抓着雪白的纱帐,扬起的脖颈满是薄汗。靳慕像是饿狠了似的,胸膛烫得叫他害怕。
“木头”他不自觉想躲,却被身上人一把掐住了腰。
纱帐落下,破碎的哭声一点点逸出
药庐里,萧径寒骤然从床上坐起。
端药进来的裴青玉纳闷道:“怎么了?”
萧径寒蹙着眉头想了想,道:“好像有什么事输给老二了,心里不太舒坦。”
怎么还晕着呢
萧寄言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他困倦地睁开眼,浑身酸痛发软,仿佛腰都要断了。
他昏昏沉沉地想,靳慕是真的不听他的话了,昨夜自己受不住地叫他慢点,说不要了,他却不知怎的,反倒更凶了。
萧寄言越想越气,指尖动了动,想去摸索身边的人,却发现床边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