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这一巴掌打下去之后,只觉得上一辈子的戾气出了许多。
在齐雪巧的尖叫声中,顺手又将面前的一杯茶泼在了她脸上。
齐雪巧顿时便倒在地上,软倒在地上,掩着面哭泣,身形单薄,瑟瑟发抖。
苏婉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
她刚刚那一掌能有多大力气?怎么可能把她打倒在地?
多亏了霍景,自己这一世心境已经变了。
没想到她却和上一世一样,还是如此的会装柔弱可怜。
不过,就算别人骂她毒妇也好,恶妇也罢。她也早就再就无所谓了。
“真是奇怪了,殿下坐在这里半句话都没有说。
你一个丫鬟,究竟是郑大人觉得你有多高贵,居然敢给公主殿下泼脏水?
诸位大人,先生,你们也可都瞧见了?
这孰是孰非,还要殿下亲自去刑部辩驳吗?”
“孰是孰非,老夫见的分明,不劳公主费心。若是要上公堂,老夫愿亲自做人证。”
见李庄李先生都发言了,其他的学子顿时也随声附和:
“是啊是啊,这好端端的,齐氏抄袭诗词,还要污蔑公主,可见真是毒妇。”
“能做出抄袭还抵赖不认这种人,能有什么好人品?
我看民间俗语说的好,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郑玉山听了这话,又看着刚刚巴结他的众人此刻语气若有若无的酸讽,顿时脸色一阵红红白白。
他正要开口辩驳他与此事无关,却已经被苏婉喊来了侍卫,将他们二人架了出去。
还听到苏婉说道:
“多谢先生,既然如此,去将齐雪巧交给刑部处置。”
“李先生李先生,这是齐氏一人的事情,学生不知情!与我无关啊!”
“真是够了!我李庄七十余年清清白白做人,从未没有见过你这种恬不知耻之人!
老夫实在不屑见到你这般人!尔等也都听着,若是这郑玉山能再入朝为官,老夫便辞去这一身官职,再不踏入京城半步!”
此时齐雪巧已被哭闹着被人架出去,而被人连推带扔出去的郑玉山恰巧听到关门前的此话,顿时腿一软便倒在了门前。
完了!他的仕途彻底完了!
把诗会搞得乌烟瘴气的二人不
在后,诗会才又重新开始。
苏婉此刻心情愉悦,还当众做了两首诗,便被人频频称赞,心情便更是开心,笑得眉眼弯弯。
诗会的众人一时气氛和谐,唯独这还未曾过多久又见到了这熟悉的郑家一家子的王大人,此刻在公堂上都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这郑家人出现在公堂上被他审的几率也实在太大了吧?
还别说,每次郑家的案子都让他简直是大开眼界。
经过前面的事情,王大人对郑玉山和齐雪巧更没什么好感,很快便判下来了。
齐雪巧不敬皇室,打了二百个板子。
本来王大人不喜欢连坐之罪,但是接二连三的都是这郑家人被告,他实在对这郑玉山半分好感没有无,首次连坐了。、
郑玉山作为夫主,管教无方,也打了一百个板子后,这才让郑家人将两人抬了回去。
郑玉山前不久挨的板子伤还没有好全,这次又挨了一顿,伤筋动骨,只觉得自己下半身完全都没了知觉。
而最丢人最难堪的不是挨了板子抬回去,而是路人不知为何竟也得知了此事,一路上听着指指点点不断。
“你听说了吗?这齐雪巧原来所做的诗词竟然都是抄的。她居然连野鸭和鸟都分不清。”
“笑死人了,就这样还敢舔着脸装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