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还曾经读过她的诗呢?那诗写的真是不错。”
“当然是真的。你想李庄大家是什么人?七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被他气的当场断义。
这齐雪巧不仅死不认账,居然还敢污蔑公主说她抄袭,这才被拉来挨了顿板子。”
“哎呀,这还不止呢。你不知道,其实啊,是她的那个夫主郑玉山本来想抄她的诗显摆,结果没想到齐雪巧居然也是抄来的,当众丢了个大的呢。”
“还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这话可真是一点没错。”
“我呸,什么人呢这都!
就这,居然还想尚公主,这圣上赐婚的眼光也真是太差了吧?”
近些日子,郑家人被围堵的水泄不通,门前也被人泼了狗血。于是只能合上大门。
就连郑家的下人采买的时候都低着头,生怕被人知道他们是郑家的。
郑母才刚刚爬起来,就见自己儿子打的去了半
条命,脸色如死灰一般,只能哭着咬牙安慰道:
“儿啊,你放心,那些个不长眼的也就骂个两日,过了几天之后保证他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郑家人盼啊盼,然而没盼来众人的遗忘,反而是盼来了街头巷尾赌坊茶楼的说书人。
甚至唱戏的都开始编排起了这件事,一时间,这京城里处处都议论纷纷。
苏婉今日在这戏楼里听了一出戏。
说的便是一出李代桃将。
一寒门学子看上了那富商秦家的女儿,那女儿并不想嫁,可是那秦家哥哥不喜欢他这个妹妹,硬生生一定要将妹妹许配给对方。
这寒门学子为了讨好这富贵女,转头间去抄袭了别人的情诗来,当然,最后这人被揭发,满面无光灰溜溜的离去。
虽然人名不同,但是此刻在说谁,却也是十分清楚。
苏婉蹙着眉,望向霍景道:
“你又何必做为我这么多呢?”
这事情指名道姓,不仅是在嘲讽郑玉山,更是意有所指。
直接指向了当今皇帝。
而苏婉不需要多问,就知道是霍景做得。
全天下,只有他会为了她如此。
“放心,你那个弟弟不中用,他可查不到我。”
他花钱雇了几个乞儿混在人群中传唱,这事情便一传十十传百传了出去。
然而那几个乞儿无名无姓,连户籍都没有。
皇帝无能,当政之后,这样的乞丐满京城都是。
霍景剥了一百个椒盐花生,才拍拍手,从碟子里拿起来一颗颗喂苏婉吃。
苏婉被他圈在怀里一颗一颗喂着,只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小仓鼠。
好似自己什么都不会做,等着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时不时被人摸摸毛的样子。
再加上此刻虽然在包间内,但是隔着帘子外面还有人走动。
此刻二人过于亲密无间,苏婉实在脸红地有些耐不住的,想要挣扎起身。
可随即听到了霍景的话,却是突然一顿。
“何况,这件事本就是要让皇帝知道。只有闹大了。他才会给你下旨退婚。”
苏婉听了这话身体一僵。
随后霍景便拿了一颗花生米喂她吃。
早就忘了挣扎的苏婉呆呆的开口又被投喂了一颗之后,这才突然反应过来,随即便又羞
又恼的从他怀里坐到了一边,这才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