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祁文觉一开始就是想趁人之危,利用这场婚事壮大势力,等得到已故裴将军的麾下支持,就立即展开对原身的不齿和谩骂。
说原身恬不知耻委身于贩夫走卒,容她在信王府平安度日已经是天大的恩情。
更威胁她休要肖想爬上祁文觉的床,从此最好老老实实在信王府当个透明人!
然后,就迫不及待迎娶了付韶诗,把原身弃如敝履,又骑在脑袋上折辱。
这一切,难道就没有给祁文觉撑腰的祁焕的错?
“难道摄政王是看我体弱伤重,善心大发?”
裴姣语气中的嘲讽实在太过明显,让祁焕无法忽视。
他顿了顿,知道裴姣对这场莫名的婚事心怀怨恨,放缓了些声音:“那时候,本王还没有找到你。”
“找我?”
裴姣只觉得可笑,堂堂摄政王要找她,莫不是也看中了裴家兵权?
“家父早已亡故,所谓的兵权,并不在我一个女子手上,摄政王若想争,还是去找祁文觉吧,早已被他使诡计夺了去了!”
说起这些,她不免有些恼火。
现在仔细回想,当初原身之所以会不清不楚多了个孩子,说不定也是祁文觉在暗中算计。
在末世的时候,人类的阴暗面会被无限放大,她早就有了经验。
所以她觉得,祁文觉
一开始就在算计她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多谢摄政王照顾。”她起身下地,因为牵动伤口疼得冷汗直冒。
祁焕上前一步,看她不喊疼,又站定了。
裴姣循着肢体记忆冲祁焕屈膝:“若王爷无事,小女就不多打扰了,这就回府去。”
“回府?”祁焕的脸色忽然变得阴鸷,就这么挡在裴姣面前,质问道:“你要回信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