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瑾這才意識到她的駙馬兼今科傳臚與今科榜眼似乎沒有多少表兄弟之誼。
「他陪我迎親是應父親所請,我們二人甚少聯絡,梅家護短,但有君子之風。」
兩家姻親猶在,縱然梅家惱怒賀家欺辱梅夫人卻也沒有勒令夫婦和離的道理,何況還有一個賀月珠在,而賀固便成了出氣筒。
柔瑾心境複雜,若是換成她一沒有男子的自由可以遊學在外,二要在嫡母手下討生活,縱然不被為難也好過不到哪兒去,她在宮裡也算享了清福,只是這潑天富貴和身世之謎相比,柔瑾還是很不識好歹的想做個明白人。
閒聊過後二人入帳歇息。
大約是天氣回暖顯得地龍燒熱了,柔瑾忍不住將腳伸到被子外頭,尋得幾分涼意舒適的嘆了一聲。
「咳。」
柔瑾猛地扭頭,他不會是察覺到了吧?前頭有一夜她貪涼蓋了一半被子,夜裡忽然察覺到有人碰了她的腳又給她掖好被子,她裝著熟睡沒敢動,實際是心裡感覺怪得很,此時便不想惹他費心。
「我收回來了。」
賀固忍笑:「殿下若是覺得熱,我去換一條輕薄的錦被來,不過我看近日的天氣過兩日怕是要變天更冷些。」
「那還是別換了。」
柔瑾好說話的很,她可不敢將真正的太子殿下當做可憐駙馬使喚,就勢翻了個身盯著他側臉仍是毫無睡意,卻把人看的轉過身來。
「殿下?」
黑夜裡他聲音低沉柔和,說不出的好聽。
柔瑾拽回神才道:「二皇兄可還有找過你的麻煩?」
「並無,二皇子殿下近日諸事繁忙,我沒有與他碰過面,何談麻煩。」
不見面就沒麻煩了?
柔瑾不大信,但聽他渾不在意的語氣定然是能輕鬆解決的,因此也不再掛心,只小聲嘟囔了句二皇兄易怒桀驁的性格,動氣時不計後果只為咬人狠處痛處,平素與他相處要留神。
「我都記下了,殿下不要憂心。」賀固忍不住揉揉她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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