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赶忙摆手道:“断然不会,如果贵使臣有个三长两短,势必会影响两国交往。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们会护送二位使臣换到别处去居住。”
“哼,换地方?我看啊,除非我们离开南诏,否则住在哪都会有危险的。”
“那临淮王您的意思是?”
元罡轻叹一声,转头问向萧恭:“此次来南诏,所有的公差都办完了吧?”
萧恭点了点头:“若不是在吴山上比试了一下,我们昨日便可启程了。”
“哦,既然南诏人不喜欢咱们,咱们就走吧?”
此言一出,让刘威眼前一亮,赶忙躬身道:“最好,最好,如果二位大人有此意思的话,那。。。。。。那本官护送你们离开?”
“这外边围的水泄不通的,要怎么离开?”
刘威道:“我已经打听过了,同嘉馆有密道可通向临街的一处宅子,若二位时辰不嫌弃的话,能否跟本官同往啊?”
元罡点了点头,其实他也不想把这事闹大,毕竟此行的目的仅仅是窃取南诏的江防图,至于钻不钻地道,无伤大雅。
很快,刘威带着二人以及三百金乌卫从地道离去,说也巧了,就在他们刚从另一个宅子走出之际,那些义愤填膺的民众便推到了同嘉馆的外墙,纷纷冲了进去,结果却没有找到一个北野人。
“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在咱们南诏出事。”宫里面,皇帝孙哲不停的踱着步,自言自语的喃喃说道。
寝殿太监张桐躬身道:“皇上,别担心了,刘大人已经去镇压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孙哲顿时怒从心头起:“别提他!提他朕就来气!为了找北野的晦气,竟用禁军去和那群死士搏命,到头来既丢人又死伤无数,真不知道当初朕是哪个筋不对,选他做枢密使的,南诏有这样蠢的人指挥军队,那能抵抗的了谁?”
二人正说话间,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躬身道:“陛下,北野生日使已经被刘大人接出了同嘉馆,现居住在南苑。”
孙哲长舒了一口气,问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南诏?”
小太监道:“刘大人说明天一早就会离开临安。”
“好,太好了,多赐些回礼给他们,让他们尽快离开!”
“遵旨。”
直到此时,孙哲悬着的心才算是安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