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应洲抹了一把脸:“为了桥银真是要我命了。这次赌太大了,下次真不敢这么干。谢聿那王八蛋是不怎么厚道,谈生意就谈生意,哪有去找人家老婆撬墙脚的?我见了他一定好好说他!”随时随地把锅推给谢聿,是魏应洲的拿手绝活。
丰伯但笑不语。桥银这一王一助,联手唱双簧呢。若非没有魏应洲首肯,谢聿也不会肯干这么招人恨的事。
魏应洲心有余悸:“你老板一个不高兴起来,搞不好把我和谢聿怎么干掉都可能。”
丰伯笑道:“不会,他不会和太太的朋友过不去。”
魏应洲的八卦之魂上来了:“你们老板和太太的感情不错啊,怎么受得了外面那些传媒乱写得那么不堪?”
丰伯斯文道:“因为,我们太太觉得写得很有趣,甚至还能再不堪一点。”
魏应洲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好奇多问了一句:“对了,有一棵西谷椰子树,你们老板竟然亲自打理,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丰伯言简意赅:“从前我们大小姐喜欢,种了一棵,后来因为树龄太长枯萎了,先生就在原处再种了一棵。”
“大小姐?”
“是我们先生的亲姐姐,多年前车祸去世了。”
“哦……”
客人走了,管事走了,书房安静很多。
书房主人陷坐在皮椅中,拿着手机,放在手里上下转。每转一下,手机与桌面发出沉闷的一声“叩”,仿佛每一下都叩在他心上,叩了千百次也叩不出心上人的一句真心。
终于,他停了动作,单手拨了一个号码,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上显示一个称呼:mine。
很意外,对方竟然没挂断他,电话接通。可见他付给魏应洲的那笔钱不小,金额有分量到连“始作俑者”都拿正眼瞧他一回了。
他拿着手机,徐徐转过半张椅,声音里有柔情万种:“你为两个外人,出手这么大方,我都要有些想法了。”
对方显然不太想搭理他,一把女性好嗓音清冷回他:“无聊。”
唐律顿时就笑了。
成年人还有心情放下成堆的工作、成堆的局,去和另一个人无聊一下,这本身就是绝不无聊甚至有趣至极的一件事了。
他心情大好,越发不怕死地去撩她:“晚上我过来。白天我让你做了主,所以晚上轮到你让我做主了。这叫,礼尚往来。”
唐太太好整以暇:“不是和我冷战吗?”
他就知道,她不会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