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他们所有,鹿死谁手也未可知。
为何,要这般?
“怎么,做不到?”
“不是。”邱北长叹罢,连忙否认,道:“是属下等智谋不及家主,不懂家主为何有此决定。”
这话,可算是说出了舍里沙和三寸丁的心声。
要说想,他们是真想不通。
这不是到手的胜利,反而要拱手送出去?
想不通啊,想不通。
百里流年没有解释,眸光回转,道:“要还认我主,就按我吩咐的去做,天司那边通知他们及时处理,该带走的带走,该毁掉的毁掉。
务必,不留一丝痕迹。”
“可是咱们外面的眼睛并不少,要走的干净,怕是不易。”
“这点我早有准备,你只管去做,回去告诉他们,他们自知会如何配合你。另外,也会有相应的人接应你们。
只是,务必要快。
回去就做,不要耽搁。
更不要,犹豫。
离开之后,就觅地隐藏,直到有人拿着家主令牌找你们。
否则,就是天塌地陷也绝不能现身。
可做的到?”
邱北长见话说到这份上,知道他主意已定,没有回旋的余地。
遂整衣肃容,端端正正跪好,与他拜了三拜,道:“蒙家主不弃,属下等必以死报效。”
说罢,起身唤了舍里沙、三寸丁匆匆自暗门离开。
好在今日的雨够大,天够黑。
纵使雷电交错,亦方便他们行动。
而他们一走,暗卫也自虚空而出。
百里流年头也不抬,道:“如何?”
暗卫道:“少主,他已经知道了。”
闻言,百里流年终于停下烧纸。
眼底,灼灼。
是火苗的……跳动。
“如此,按计划行事。”
“是。”
喜欢返虚()返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