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大抵如是。
遂转眸道:“不留下陪桺某小酌两杯,尝尝桺某今日钓的鱼如何?”
然,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桺二爷也清楚,留是肯定留不住的。留不住没关系,留住一刻是一刻。
平生第一次,他想要敌人活。
不想,看对方死。
英雄要死,要死的其所。
将军,可以战死沙场。
战士,可以马革裹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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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官,可以死与忠孝仁义。
谋臣,可以死与权谋。
如这般,却是可惜。
道:“桺某诚意相邀,此事不关八风岛,不关与欲海天,只你我纯粹个人相交。
此翻过后,你我相见,还是各为其主。
该杀则杀,该战则战。
如何?”
素鹤觑着对方,忽的笑了。
也相信他这话出自真心,因为此时的他眼底没有算计,没有尔虞我诈,没有世俗。
道:“如此,素鹤便厚颜叨扰。”
桺二爷听罢,愈发笑的开怀。
不住的捋着二绺胡子,然后侧身相让,又再再陪同。
等到老者看到后,心底很是震惊了一把。要说这样的二爷,他们从没有见过,就是岛主也不曾见过。
他书读的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是一种意气风发还是风姿绰约,还是……哎呀,反正他不会形容啦。
但是,这样的桺二爷他不曾见过。
如果不是那熟悉的压迫感,他会以为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桺二爷睇向他,道:“鱼可都收拾好了?”
老者回神,连忙作礼道:“回二爷,都收拾好了。”
桺二爷引着素鹤落坐,一边又自袖袋里取出一瓶酒,一边帮素鹤倒上,一边催促道:“赶紧把鱼端上来,然后再去炒几个下酒菜,爷今天高兴,要多吃上几杯。”
“诶,诶……”
老者点头哈腰,一壁偷眼相看,一壁匆匆离去。
很快就端来了鱼,还有几样时蔬。
看着也是翠绿可爱,清脆爽口。
不一会儿功夫,又收拾出一盘腊牛舌,一盘事先卤好的牛肉,抱着一身修为作火,片刻的功夫烤了一只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