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允手心一紧,垂眸道:“为何?”
“孤不想大争大乱之际,还要分心留神。”
“你不会出手,大争大乱又与你何干?”与我出去何碍?
少真无一是借你之手铲除百里流年,而你何尝又不是想借素鹤之手打破现在的僵局?
不是有着绝对的利益,你会放手让其带走百里流年的尸身?不是有绝大的把握,你能允许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存活?
至少,也应该是挫骨扬灰。
不是吗?
“是不出手,但你别忘了还有他们在,你的归来已经让他们猜忌。孤在,他们不敢怎样。孤不在,你觉得自己有几条命够活?
朱翁的死,孤可以不计较。
但是,不会有下一次。”
闻言,杨允稍怔,随即低眸抿了一口水,道:“心疼了?”
“试探孤的底线?”
“我以为这个东西,早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就没有了。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有?”
“言语讥讽,是卑劣的手段。”
“可是有效,不是吗?”
“的确,你是懂孤的。”
“你也是了解我的。”
应该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
就应该知晓我之目的,我之要求,只有一个。
为什么,不能?
菰晚风不紧不慢抿了一口水,缓缓摇转杯身,道:“勿吐无益身心之言,勿做无益结果之事。”
孤不会讲,你也不必问。
就算费尽心思,也一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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