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何意?”
合卺酒作为一种古代成婚仪式中的一环,确切意思林鹭也说不出来,她只言。
“共饮合卺酒,执子与共誓言久。”
“此意为夫妻二人永不分离,合二为一,朝朝暮暮,同甘共苦,生死相随。”
此言一出,祝如疏倒是应允了,同林鹭交手饮下。
此酒下腹,就是林鹭这种能喝的都觉得有几分腥辣,她再观少年神色,见他喝下杯中烈酒之时,竟无半分变化。
原著中并未指明,祝如疏究竟能不能饮酒,林鹭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想以酒让他醉后,约莫夜间再行他事就能便利上许多。
只是谁知晓这人真当不醉。
林鹭一见,心中还寻思看来只能另寻他法,再趁其不备将固魂钉拔去。
她又往他的酒杯中满了一杯,还寻思着一杯,不行那两杯试试。
谁知面前的少年竟神色微微一蹙,趴在桌上晕了过去。
正端着酒壶酌酒的少女抬眸,见此景呆若木鸡。
这人总不能说一杯就倒了吧?
身量相差巨大的情况下,她要如何将祝如疏运到旁边几步之隔的床榻上?
好在她将,少年扶起时,祝如疏还尚且有意识,未曾将所有的力量都压在她身上。
看此景,确实是醉了。
好不容易将他搬到床上,少女累得气喘吁吁。
她曾问过夏蝉衣,能不能不做这事儿,直接将固魂钉拔出来。
夏蝉衣说不行。
林鹭头皮发麻了,如此祝如疏晕了过去的情况下,她需自己动手自给自足了。
少女脑袋中一团乱麻,她甚至在寻思是否要先将衣物脱下来。
那要脱,是先脱自己的,还是祝如疏的?
她就着以往看剧的经验以及上一次观赏的活景,跨坐在少年身上。
她尝试着将其衣服解下,此时就开始犯愁祝如疏的衣裳是收!腰!的!
必须要从后面将腰带解开抽出来才行。
林鹭满面愁容,此情此景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刚要起,却被身下的少年翻身而上压在了下面,他禁锢着她的手腕,嗅着她的颈窝,让她动弹不得。
“祝……”
就连声音也尽数被他吞下。
林鹭心中浮现出三个字:翻车了。
他身上是清冽而醇厚的烈酒香气,难得少了那份淡薄的松香气。
祝如疏用鼻尖蹭着她的颈窝,鼻息扑在少女的纤细的脖颈处。
她被他散漫打在脖颈处的鼻悉遮掩得浑身不自在。
却听到他在耳庞,语气中竟含着几分撒娇,同往日中有几分不同。
“小鹭。”
少女却早已顾不上这些,她被他缠绕着,宛若平日他腕间飘零的蝴蝶,垂着单薄的羽翼,敛起微微颤抖的长睫。
像被风筝线拽紧了,忽上又忽下。
双眸中含着迷蒙的水雾,口中浅浅勾勒着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