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要魏大军垮了,她也就自由了。
我也一样,只要魏大军他们被抓进去,我也就不用害怕他们了。
英子还一个劲儿劝我说,报警就要快,必须在魏大军还没发觉不对,还没藏起那笔钱的时候报警。
只有这样,警察才能及时找到铁证,也就是那笔钱。
不过呢,我还是有些不相信她,所以就让她去报警。
如果是她报警,她就没有退路可言了,只能跟我走下去。
因为那样一来,魏大军那伙人最恨的就是她,她是不可能再回头了。”
“投名状?”周建国问。
“正是。”曹志强点点头。
周建国抽了两口烟,皱眉想了想问:“你说的都是真的,确定没骗我?”
“您怎么还不信呢?”曹志强叹口气,“周哥,实不相瞒,我这次来,就是打算对您坦白的。
因为我上次听出来了,您早就看出我的破绽了,但却看破没说破,放了我一马。
而且您上次都说暗示的那么明显了,我要还不明白,那我就真成了傻子。
所以这一次,我半夜来找您,也是应邀而来。
我也不为别的,就是想把事情真相原原本本告诉您,再求您为我指条明路。
我相信您,一定明白我这么做的苦衷,也一定能帮我度过这个难关。
正因为相信您能帮我,所以我现在对您是无所保留,全都是实话实说,一点虚的都没有!”
周建国再次抽了口烟,点点头:“嗯,你说的这些,其实跟我想的基本差不多。
看来你,不,是你们俩,确实是胆大妄为啊,警察都敢骗。”
“我这也是没办法。”曹志强故意苦着一张脸。
“我虽然靠着才华挣了点钱,可无权无势,还有过混街面的经历,我不这么做,我能怎么做您告诉我?
要不用这种自残的方式,让这个案子的性质变严重点,万一我正常报警,回头你们不重视,或者抓到人了,但钱没找到,又或者魏大军背景深,你们关他们几天就放了,那我怎么办?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你们警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保护我,所以我如果想要自救,想要不被魏大军那伙人继续纠缠敲诈,我只能出此下策,通过自残,让案子的性质变严重一些,这样你们才会重视。”
“那个报社的记者采访呢?还有那几篇报道。”周建国道,“这也是你的计划吧?”
“是。”曹志强点点头,“我这不也是害怕你们出工不出力,或者魏大军背后有什么大背景嘛,毕竟魏大军家里很有钱,保不齐就有什么牛逼亲戚出头,万一他很快就被放出去,我咋办?”
“这倒也是。”周建国点点头。
紧接着,周建国道:“你不知道吧,那个魏大军,他背后确实有个很有背景的叔叔,具体是谁就不告诉你了,免得你心慌。
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这次虽然耍了小聪明,但做的不错,至少这件事闹大了,而且罪证确凿,魏大军那个高干叔叔,也不敢替他出头了。
如无例外,魏大军那伙人,是铁定要被判刑的,而且这种情况下,甚至死刑都有可能。”
说到这,周建国摇摇头:“不过,你这次也很险,幸亏你没有自己去警局报警,也幸亏你遇到了我。
你如果是亲自去警局报警,就凭你这漏洞百出的伤,到时候铁定露馅。
我这么说吧,其实在我去找你那个主治医师问询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
还有你那个染血的手帕,血量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