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蒸得满面通红。
总之他的反应告诉傅宁榕并没有这么简单。
一时间傅宁榕也手足无措。
俯身到谢渝身旁想去安慰安慰他,却未曾想到会被青年猝不及防拽上一把,整个人都跌到了他的身上。
“唔……”男人被坐得闷哼一声。
不过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在触碰到她的一刻,他的眉头渐敛了下去,手也将她扣得更紧,难耐的痛苦意味打了个转儿,忽地变成了别的。
伤口上是带着毒药的。
半分阴毒,半分阳热,是有那么一种药如同这样难解。毒素虽然渐消,但另外半分余毒却融入筋脉中,随着时间的流逝反倒催生别样反应。
这才是最难解的一环。
如若放任不管,怕是气火攻心,迟早会伤到心脉。
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怕牵扯到谢渝伤口,傅宁榕也不敢大力推阻,只得试探性推推他,“谢渝你还好吗?还能听得见我说话吗?”
不知他哪里来得那么大力气。
所有的一切全凭着最后一点自我意识。
“阿榕,阿榕……”傅宁榕推开一点他又继续靠上去,声音带着些沙哑感,唇瓣开开合合,贴上去唤着她的名字,闷声说他好难受。
他是所有人的靠山。
责任和担当让他永远挡在最前面,向来都是尊贵坚毅、值得信赖的,很少有这样脆弱易碎的时候。
陷入这般境地的他格外不同。
身上也疼,也痒。
但头脑烧得昏沉,最让他无力抵挡的是来自最深处欲望的呐喊。
灼热的吻同氤氲的湿气交缠。
凤眸半眯着,睫毛上都是朦朦胧胧的湿意。
几乎都是哀求了。
“帮帮我吧。”
是从未在她面前显露过的神态,湿淋淋的,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隐蔽的山洞中只有他们两人。
除了她无人能够帮他。
他又那么一副难耐的可怜样子,傅宁榕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满足谢渝的需求。
像以往无数次一样。
这次她同样带他从苦难和痛苦中脱离。
反倒有些庆幸是这样的状态。
她才不至于太过难堪。
哪里能想得到做什么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