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手袭来,捏住他裸露出来的腺体。那一刻,夏越崎觉得自己有种魂飞魄散的感觉,软成一滩烂泥。
“耍花招?”
夏越崎刚刚不过是假把式,想着背对周挚,不碰尿kou,至少好点。
“快点。”
捏住腺体的手重了几分,那是多么脆弱的位置,上面神经遍布,随便一动就能让一个alpha炸毛,而周挚却丝毫不怜惜。
深夜,周挚浑身湿漉漉地走出房间,房间里回荡着夏越崎的啜泣声。
管家看到他,急忙取来毛巾,为他披上,说:“小少爷,热水已经放好了。”
“把他扔回夏家。”周挚漫不经心地丢下这句话,缓缓走向许嘉言的房间。
外面的宴会宾客已陆陆续续离开,庄园变得冷清几分。他看了一眼许嘉言的客房,空无一人,看来许嘉言回去了。
月光如水,泼洒进窗台。周挚洗了澡,舒服地躺进被窝,双目阖上。黑暗中,他隐隐听到夏越崎粗重的喘息声,那是属于alpha的粗犷嗓音,如真似假。
他想梦到许嘉言,可虚幻的黑暗尽头,是遮住下半张脸的夏越崎。
夏越崎敞开领口,露出线条均匀的胸膛,紧实又健美。他睁着明亮清澈的眼睛,粲然一笑:“周挚,我好看,还是许嘉言好看?”
周挚猛地惊醒,后背已经被汗水打湿。他呆呆地抬起右手。
昨晚,就是这双手,他堵住夏越崎,不让它放出来。
他的手劲很大,夏越崎连连求饶哭喊,狼狈地交代出来,最后,还把他的手弄脏了。
被他欺负到哭的样子,还真可爱的。
第67章你真以为自己的信息素好闻
周挚洗漱完毕,来到餐厅,发现母亲与哥哥没来吃早餐,只有父亲一人坐在那里,收看财经新闻。
周挚打了声招呼,落座后,佣人前来布置早餐。
“妈跟哥呢?”周挚问道。
父亲慢条斯理地咀嚼着食物,过了片刻才说:“昨晚夏家那小子进入易感期,引起许嘉言的潮热,你哥昨晚忙着跟他标记呢。”
这话一说出,主餐刀在雪亮的餐盘上发出一道尖锐的摩擦声。周挚的心像被手中的刀剜了一道伤,冷峻的眸光里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情绪。
“你哥身体不好,你妈担心,所以在门外守着。”父亲淡淡地开口说,全神贯注地看着广播。
周挚喉咙哽咽,霍然站起来,双手颤抖,胸口隐隐作痛,许久才平复下来。
“你干嘛?”父亲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