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不是正常的事吗?嘉言与哥哥结婚,必然会进行终身标记,也会做着那种夫妻之间该做的x生活。
他朝父亲颔首,冷冷地说:“我没胃口,爸,您慢吃。”
这件事,他早就预想到,可真正听闻的瞬间,脑子还是会失神会空白,就连脚步都变得沉重无比。
他走到庄园后院的花园,独自坐在茶桌边,看远山低低的白云,心思飘得很远。
不知道坐了多久,几个佣人路过,正窃窃私语说哥哥快出房间了,准备去收拾房间。
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甘心地走到哥哥的房间,希望什么都没发生的,却看到满地撕毁的丝袜碎片。
许嘉言的脖子上缀着一个淡淡的草莓印记,身上除了是茉莉花香味,多了一股浓厚沉稳的橡苔木气息,那是哥哥的信息素气味。
此刻,他无比庆幸这只是一个临时标记,但光是想想,已然令他窒息。
哥哥正牵着许嘉言的手,走向餐厅,两人露出甜蜜的笑容。
心里的嫉妒与愤怒正在肆意蔓延滋长,他整个人处于低压之中,再也无法继续待在家里。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飞快地行驶着,他心里七上八下,需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另一边,夏越崎正跪在书房里,一笔一画认认真真地书写检讨,父亲则是在一旁接听线上会议。
夏翰的父亲满脸得意,傲慢地品着上等茶,目光紧紧地盯着夏越崎写出来的字,喃喃自语。
“因为在学校洗手间撞见夏翰逼迫一个oga做少儿不宜的事,夏翰联合哥哥弟弟们让我吃下地上的蛋糕,骂我妈妈是小三……”大伯的脸上顿时大变,急忙反驳,“胡说八道,你冤枉我儿子……”
这话一说出来,大伯自己都不相信。
“撕了撕了!重写。”大伯的脸色挂不住,声音有些激动。
正在开会父亲投来一个冷冷的目光,附和说:“写!”
夏越崎无奈地撇撇嘴,望向没有为自己辩解的妈妈,将那张纸撕开,再次书写。
重写十几遍后,大伯才心满意足,蔑笑道:“小伙子,有些事情,不要掺和的好,不要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意气用事,反而会吃亏。”
夏越崎心有不甘,低头不语,被他父亲丢过来的一本书打在头上。
“你大伯正跟你说话呢。”
夏越崎点点头:“好的,大伯。”
直到大伯离开,夏越崎幽怨地瞄向母亲,还有事不关己的父亲,越想越气。
母亲拉住他,好声好气地劝说:“小崎,你忍一忍。”
“忍不了,是你受委屈,我为你打抱不平,你们却只会责怪我。下次我任由他们骂你是小三……”话一说完,他的脑袋再次挨了一本厚厚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