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谭业说完,陆韶一剑了结了他的性命,后从他怀中摸索出一本泛黄古籍。
“杀人啦!”掌柜吓坏了。
“闭嘴!”
房间里。
钟逾明兴致勃勃的听着一楼大堂发生的乱七八糟的声音。
赵阙还带着点睡意。
总归不是半山三境的武夫了。
“看来并不是寻常的江湖仇杀。”他沉吟道。
又有人骑马赶来,大喝道:“陆韶,你端的是无耻小人,觊觎谭业的家传武学《折岳剑经》,布下局,使得江湖经历稀缺的谭业,不知不觉走进你局中,现在倒好了,问出《折岳剑经》就在谭业身上,倒打一耙!你现在满意了吗?!”
“哈哈……老子做什么事,用得着你管?好好经营你的如意镖局,小心经营不善,镖局倒闭人滚蛋喽。再说了,老子哪能不知晓,你金崇山打的是何算盘?!还不是与我一样,对《折岳剑经》垂涎欲滴?!”
“哼,陆韶,你也太小看金某人了,荫邱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金某人行得正坐得端,镖局以诚信为天大的事!哪像你大威镖局,为了钱财利益,不择手段!”
“那么,老子改日再讨教讨教金兄的掌法,不早了,老子得回家睡觉。”
说罢,又是一阵急促马蹄声。
客栈复归安静,唯独剩下掌柜的长吁短叹。
“竟然是争夺武功秘籍。”李鸢子惊叹。
她行走江湖以来,还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当然,李鸢子学艺便是在赫赫有名的恨秋山,被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大高手王世襄收为关门弟子,且以嫁衣之术,赠与她一身功力。她对江湖上为了一本秘籍,打生打死的情况,并不感兴趣。
“《折岳剑经》?名字挺好听,气势也大,折岳二字,一听就了不得。”钟逾明道。
赵阙似乎想起了什么:“被杀之人叫做谭业?”
“是啊!”钟逾明和李鸢子不约而同的点头称是。
赵阙霎时脸色难看起来。
“记得曾有一位中年剑客投奔西塞,最终战死疆场,我和他聊过几句,此人说他的儿子,便叫做谭业。”
赵阙急匆匆打开门。
望了眼大堂。
一位年轻人横倒在地面,客栈掌柜束手无策。
赵阙翻身跳下,走到谭业的身边,试探了下鼻息,已然没了。
陆韶一剑刺透了他的心脏,除非是大罗神仙下界,谭业方能活命了。
他还隐约记得那位中年剑客的相貌,到柜台点着蜡烛,一看之下,长呼了口气,此人跟剑客的容貌,天差地别,无丝毫相像之处。
“唉,你也认识他?!”掌柜的看着破碎的桌椅、门扇,好不容易将目光搁在神秘兮兮的赵阙身上。
“他啊,谭业。”
“错了错了,他不是谭业,他叫做孟大凯,是城外孟家村的,自小跟一位游方道士学武,前几年道士死了,孟大凯没了约束,仗着一身武艺,仗势欺人、坑蒙拐骗!”掌柜说道,他的语气绝不是在怜悯孟大凯,而是埋怨他把人惹到了客栈,闹成而今的局面,损失大了。
“他不是谭业?!!”赵阙谨慎的回问。
“不是!肯定不是,孟大凯欠了客栈不少钱,我还想过几天腾出手来,偷偷派人去孟家村找他父母催要呢!”
“孟大凯为何冒充谭业?”赵阙问道。
掌柜撑着地面起身,拍着屁股的灰尘:“我哪知道啊!我连谭业是谁都不知道!既然,客官对孟大凯感兴趣,不如,替他把客栈的坏损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