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过于露骨鄙俗,周挚不想听到,挣扎着,软绵绵的拳头打在他身上。
“没有,我跟他没有……上过……”周挚哽咽地喊着,“我找他有事……没有,没有……”
他反反复复喃喃着,泣不成声,第一次这么狼狈,使劲推开夏越崎,然而在绝对的信息素压制下,显得他的力量渺小。
一番道具折腾后,夏越崎终于将周挚的裤子弄得脏兮兮的,这才稍稍冷静下来。
电流渐渐削弱,周挚气喘连连,死死地瞪住他,裤子早已湿透。
“还敢瞪我?你还惦记着许嘉言,他不知道你喜欢他吧,你哥哥也不知道吧?”
“闭嘴,夏越崎,我跟他没关系。”周挚浑身哆嗦,当着他的面,从hou面缓缓抽出道具,脸颊红得快燃烧,愤怒地甩在他昂贵的衬衫上。
他将夏越崎推开得远远的,从公文包里,取出文件袋,朝他脸上一扔,说:“我只想问问许家能不能跟我合作。”
“我在这里,你为什么不问我,反而去找许嘉言?你明知道我在意他的存在,嫉妒得快发疯,你还跟他联系。”夏越崎抑制不住脾气,紧紧拽住他的胳膊,“你心里还有他,是不是?周挚,我不会放你走的,你休想。”
“你疯了?”周挚眼眶发红地看着他,语气重了点:“因为我拉不下脸。”
曾经家族给予的优越感,如今成为齑粉,摔得满地沙尘,彻底荡然无存。他只是不愿说出口,装得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实则很在意。父亲与哥哥身体不好,家族其他人靠不住,重担便落在他身上。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依附于夏越崎。
“不爱,我不想再说这两个字。”周挚烦闷地靠在车背上,再次甩开他的胳膊。
夏越崎眼底里仍有质疑,翻阅手里的文件,厚厚的一叠,想来周挚为了这个项目准备得很充足。
气氛冷滞片刻,夏越崎见他裤子早已脏污,抽出湿纸巾为他擦拭,语气放软些许:“你早跟我说,我会不讲道理?”
周挚不愿同他说话,冰冷的眼神不给他半分好脸色,任由他擦拭。
“我气昏了头,你原谅我。之前被你抛弃过一次,我害怕你又离开。”
周挚气得拽住他头发,冷然说:“跟我翻旧账?既然无法释怀,就不要说原谅的话。”
“好,我告诉你,我没法原谅你,我心存芥蒂,我嫉妒,我发疯,我他妈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这么多年都忘不了,放不下,就像你放不下许嘉言那样。”夏越崎崩溃地吼他,眼眶红得快滴血,始终无法冷静。
周挚震愕地看着他,松开他的头发,用平静的语气解释说:“我放下了。”
“你撒谎也要编个像样的理由。我怎么能信你?你跟他在国外双宿双栖,朝夕相处,怎么可能放下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