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光看自家二老,“不是你爸你哥怂,是有些事得含混着来。就像是这些人在咱家白吃白喝了……那要是谁在咱家门口摆摊,占地方,或是来找茬,那都不好使。这些人还是有些用处的。”
林守道这边呢,桐桐站在院子里,听着林守道跟一个三十来岁穿的溜光水滑的人在那里说话。
“咱这来了在店门口这么一热闹,林老哥得意思意思吧?”
“那必须的呀!”林守道给递烟点烟:“老弟看多少钱合适?”
对方不说具体的数目,只摆摆手,“就是个心意!”
林守道伸出一根手指,“一千,合适吗?”
对方吐了吐烟圈,不言语。
林守道又赶紧说:“再拿些烟酒,这是少不了的。”
“那可就弄的大了!这烟,不说软中华,最起码得红塔山吧。”
“应该!应该的。”
“那么些人给你耍热闹,十条不过分吧。”
“不过分!不过分!”
“酒不要多好的,老窖得拿十箱吧。”
“成!成!十箱……可以!可以。”
……
桐桐站着没动地方,红塔山一条一百,十条就是一千;老窖批发价按照二十一瓶算,一箱是六瓶,就是一百二。十箱就是一千二。
再加上一千块的红包,在门口耍一下社火,对方要的这些加起来就值三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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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守道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出去,脸色特别的难看。
桐桐趁着他跟隔壁店里的老板一块商量这事的时候往出走,就见刚才那人跟几个小跟班说话。
远远的听着,对方在吐槽林守道:“抠搜劲儿的!我心说,叫他出个三千算了,人家只愿意拿一千。那就烟酒补齐嘛!这下后悔了吧,花的可比三千还多。”
桐桐‘啧’了一声:不管哪里,不管什么时候,这样一个群体肯定是存在的!有时候只是伪装成别的样子而已。
可她是没想到,这些人下手这么黑呀!
既然这样,那你们就进去呆着吧。
四爷看着桐桐:“去店里了?才回来?”
“嗯!有点事。”桐桐朝后面的店看了看,“没有人骚扰?”
四爷:“……”你的消息倒是灵通,“今儿才知道的。”正要去找你呢,你自己来了。
桐桐就道:“快开学了,利索的收拾了就完了。没时间跟他们磨蹭。”
四爷:“……”她这个脑子,就干这个在行。事才知道,办法马上就有了,“听你的。”
桐桐挨着四爷,低声嘀咕了几句。
四爷看了她一眼,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你能给地痞流氓当祖奶奶。”
别贫!事挺简单的,“就这么定了啊!”
嗯!就这么定了,赶紧回去吧。
桐桐一摆手,三步并两步的跑远了。
金思明从窗户上看见了,撇撇嘴:腻腻歪歪的,一对厚脸皮。
桐桐搓着手回家,一进屋就跺脚:“冻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