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那位爷!
如果是他的话,那不管自己怎么报家门都没有用。
因为宴景禹压根没把他们齐家放在眼里过。
原先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瞬间化为乌有,眼神里充满了悲戚戚。
脑海里迅速过滤了一遍近期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哪里惹着这位爷了?
另外两个自然也是认识宴景禹的,都露出一副惊恐万分且十分震惊的模样。
想过很多可能绑他们的人,但唯独没有想过会是宴景禹。
齐越又呜呜呜了几声。
宴景禹给人使了个眼色。
齐越嘴上的布被扯开了。
他嘴有点麻,咳了两声,连忙道,“宴哥,您这……这、这是做什么,我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尽管提出来,这么大动干戈的……”
“把他胳膊腿卸了。”
宴景禹冷声打断他的话。
显然是不想和他废话。
齐越满脸惊恐,眼看着那俩黑衣人朝自己走来,他不断往后退,“宴……宴哥,有话好商量,好商量,别……啊……”
不多时,只听‘咯吱’一响,齐越瞬间摊倒在了地上,抓住胳膊痛苦地呻吟着。
黑衣人下手快准狠,显然是练家子。
又一眨眼的功夫,齐越的一条腿也折了。
整个仓库里都是他痛苦的尖叫声,荡起阵阵回音来。
另外两人被吓蒙了,他们都顾不上身体的冷了,连声求饶着,还说什么言无不尽。
可宴景禹压根没打算听他们说话。
只抬了抬头,让人把另外两人也同样折了胳膊腿。
最后在他们阵阵哀嚎中,缓缓起身走过去,拍了拍齐越的脸,阴冷地说,“这么大了,酒可以乱喝,人别乱碰的道理,还需要我来教,你们老齐家的家教,呵。”
他轻蔑地笑了声,又站起身,吩咐,“把他们分别送回去,就说我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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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从晏家老宅搬回来的那天晚上,就哭着给南焉打电话了。
同样的套路。
南焉深知是宴景禹的手段,但面对十一的哭声,又一声声说着‘想妈咪’,她没办法淡定,更没办法不去动容。
况且也有那么多天没看见他了,她是真的想那个奶团子了。
所以,明知这是宴景禹故意骗她过去所用的借口,她还是过去了。
南焉到远山临时,在门口就听见了十一的哭声了。
她迫不及待地输入密码进去。
看着那个小家伙坐在地板上哭着打滚,宴景禹则蹲在旁边耐心哄他。
可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南焉连忙走过去,轻唤了声,“十一。”
十一哭声停了瞬,回头看向她,那模样委屈得不行,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哒哒哒’就跑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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