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在意识恍惚前,狐狸努力抬起胳膊,抵着游烈胸膛,艰难地在两人间撑开一隙:“说好了一个小时到公司……”
“只亲一下,来得及。”
游烈最后一个字音几乎是撬开她唇齿,抵勾着她舌尖说的。
游烈的“亲一下”显然和正常人的定义不同。
尤其是夏鸢蝶好不容易被他放过呼吸,下一秒就感觉到微微濡湿的触感从她下颌蔓延向脖颈。
“!”
狐狸差点奓毛,揪住了游烈的大衣:“我,我涂防晒了!有毒的!”
游烈贴着她纤细的颈,笑着张开薄唇,吻咬下去:“那毒死我好了。反正我总归是要死在你身上的。”
他吻得用力,笑意也轻哑,“…小骗子。”
夏鸢蝶赧然至极,试图推拒的手都被他扣在门板上。
偏偏在这时候,操着流利优美腔调的机场贵宾室服务人员语带贴心地叩响了门:“游先生,需要我们为您做点什么吗?”
“!”
那敲门声紧抵着夏鸢蝶背脊,几乎就在耳旁。
狐狸蓦地抖了一下,然后就石化在门板前,一动都不敢动了。
游烈眉尾轻挑,原本被打扰而生出的躁意,顷刻就拧作了眼底濯过春水的黑曜石似的笑,剔透又蛊惑。
他微偏侧过脸,吻到她耳垂上:“怕什么。”
那道嗓音低哑撩拨至极。
“!”
夏鸢蝶一栗,想挣扎又怕被门外听见,只能无声往旁边躲。
然而挪身间,却被身前那人更迫近——且这次彻底。腿根抵着腿根。而某处再明显不过的反应也几乎把狐狸烙烫在门前。
“游先生?”
门外再次出声。
夏鸢蝶惊回神,乌瞳慌撩起来,杏眼湿漉竟像是被他欺负得起了雾气。
游烈近距离被她撞入眼底,神色一停,然后夏鸢蝶听见他忽然低头“艹”了一句。
几乎同时,抵着她的跳了下。
游烈哑声朝门外:“别来打扰。”
门外立刻道歉离开了。
“——”
门内的狐狸依然脑海空白。
那个东西,真的,跳了一下?
女孩下意识就要低头。
没来得及,就被游烈轻勾住下颌:“不许看。”
“…是你先耍流氓的。”
他低缓着呼吸,像在平复什么,声线里还浸着自虐似的狼狈笑意,“但你如果看了,那就只能坐下一趟航班了。”
“?”
狐狸一秒就直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