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竟然就压在她身上,也不撑手了。
沈辞宁一噎,不等她生气,严韫居然还有脸来捏她的耳垂,“沈辞宁。”
“你为什么会往我身上想?”
“舅舅是泉南的知州,不应该是先找舅舅吗?为什么会先来找我?”
“你是王爷,官位舅舅之上。”
“发难也是先找你。”
“还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舅舅,你……当初在背后承担巴夷的事情。”
她都知道了。
皇帝给严韫封王爷,很大的缘故,要他安守一方。
“你知道了。”他要她的鼻尖。
沈辞宁没躲,“章成告诉我的,她说是皇后娘娘说的。”
严韫在背后为她还有霍家做了许多,给了沈辞宁很大的安全感,故而沈辞宁相信,他并不会真的那样做,去醉春分是有隐情。
“她什么都跟你说。”
沈辞宁顺着他铺好的台阶,慢慢走下来,“是啊,不像你,做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他铺就的台阶还在继续,“是我的错。”
“此事关乎重大,若是走漏了风声,让一旁的人知道了,引起巴夷的注意,动起手来,遭殃的便是泉南的百姓。”
关乎朝廷大事,他不说,沈辞宁不会怪他,甚至引他为傲,终于软了态度,“我不是怪你。”
“你不怪我?”男人问。
沈辞宁点头,“没有怪你。”
“真的吗?”
沈辞宁被问得颇有些无语,“你觉得呢?”
不是都说了嘛。
“你既然不怪我,为何我给你的信你一概不回?”
这次是真真切切轮到他翻旧帐了。
沈辞宁就是不想回,她转了眼睛,相当没听清。
男人看穿了她的意图,“别装。”
沈辞宁,“……”她推他宽阔的胸膛,不能跟他说不想回,便讲道,“忙着嘛,给章成公主做嫁衣。”
“忙到给你夫君写一封回信的功夫都没有?”
“小半柱香的时辰都不需要。”他还计算上了,是逼着她正视,安抚她。
沈辞宁左右活络,支支吾吾,忙的搪塞话讲了两句彻底是装不下去了,因此她转变了路子。
直接坐起身,往后退了许多,男人垂眸见了。
“你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嘛?”
话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