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上去。
“怎么了?”江晚雪知道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不然他们不会这样皱着眉头,脸上全都写着担心。
兰翎晖看着她好好地走了出来,也并没有任何受到惊吓的迹象,顿时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
“阿雪,你好好地呆在房内,别出来。”兰翎晖只这样叮嘱了她一句就急匆匆地离开。
兰骥被留下来保护她,兰骐走之前说了一句:“府里方才死了个人,就在听雨轩后面。”
听雨轩本是江晚雪在江府住的院子的名字,只因为她喜欢,兰翎晖便也给自家院子起了这个名字。
江晚雪听见这话也被吓了一跳。
“死的是谁?”江晚雪看着身边的兰骥,心下十分不安。
兰骥面色凝重,眸子里都带上了一股冷意:“是厨房的一个烧火丫头。”
芙蕖听见这话霎时面白如纸,站在江晚雪扯了扯她的衣袖,想要说些什么。
兰骥似乎察觉到了那小丫头的异样,直接说道:“有话不妨直说,不必有所顾忌。”兰骥平时为人温和,是常见的温润公子,是以府里的下人们也并不怕他。
芙蕖听见这话也直说:“小姐方才收到一封信,就是我从一个厨房的烧火丫头那里拿来的。”芙蕖浑身发抖,怕是想到了什么。
兰骥听见这话瞳孔一缩,面色凝重:“那信呢?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江晚雪:“刚才拿到的,我还么来得及拆开,你们就来了。”说完让芙蕖拿出那封信。
信封上是四字:“雪儿亲启。”
兰骥看着这称呼眉间的皱褶愈发深了,拿过信件,正当准备拆开之时,手上一顿:“是表妹自己拆还是我帮你拆开?”
江晚雪正准备看他拆开以后里面写了什么,谁知他还停下问自己,嘴角微微勾起:“表哥拆开就是,我也并不知这是谁给我的信。”
得了她的首肯,兰骥这才拆开这封信,拿出阅览。
江晚雪很是好奇,在一旁探着头看,问里面写了什么。
兰骥自从开始看信的内容脸上的严肃和厉色就没下去过,嘴角紧绷,下颌收紧,似乎在按捺着什么。
一阵沉默。
江晚雪心里有底,她直接问道:“是不是宁瑾?”
听见她提起的人,兰骥眸子里面的怒色已经泄出一半:“是。”
“他是不是要退婚?”江晚雪从他眸子里面的怒色就已经了然,再加上这个人,除了退婚她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会让他表哥如此生气。
“不是退婚。”兰骥淡淡出口。
“那是什么?”江晚雪想知道原因,宁瑾除了跟她定过亲以外,跟兰家人没有任何关系。
兰骥看着表妹干净的眼眸,不知道怎么开口。
若是直接开口告知她,她怕是会受不住。
她近来本就因为自己母亲事情而郁郁寡欢,她母亲之死又是因为一场失败的婚姻和一个伪君子。
若是告诉她她的未婚夫婿比起她父亲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怕是……
一阵漫长的沉默,江晚雪执拗极了,看来是铁了心打破砂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