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确实挺受陛下器重的……”
“好好。”
“公主殿下光临,有失远迎。”
欧阳戎避开对视的目光,看向一旁。
他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马车外面,刚刚离去的亲卫匆匆返回,手中的玉佩已经消失不见。
“祖母应该是比较严厉的,一般只有受到信任器重的宦官才有如此待遇吧。”
它驶来的方向,似是从刚刚结束的浔阳楼贵族酒会处离开。
亲卫垂下目光,吩咐同伴留下,转身脚步匆匆的离开……
壮硕车夫闷声递上一枚玉佩,似是言语一句。
“好。”离裹儿含笑:“说谢姐姐是别人家的猫,这次跑不掉了,明天和她说。”
“好。”
离裹儿就不一样,可以稍微走动一些,毕竟女儿和儿子是不一样的。
车厢内,突然响起一阵衣物拉扯声与咔嚓闪腰声,紧接着还有“哎呦”服软声络绎不绝……
胡夫一愣,放下茶壶,小心试探问:
她点了点头,换个话题道:
“也不知道顺伯的面子还有没有用,这个胡夫是不是念旧之人。”
胡夫在干爹震惊的目光下,埋下脑袋,挠了挠头。
至于女子抛头露面,大乾、大周的公主,开放点怎么了?虽说女子不如男?问没问过当朝女天子?
“欧阳长史,这次陛下让咱家前来,主要是查查江州大堂延期之事。
胡夫除了没有那玩意儿外,其它和精壮汉子没啥区别,还粘了络腮胡,确实男子气爆表。
不会吧。
离闲、离大郎都不方便来。
“欸,别,干爹,别。”
还不忘提起茶壶给瞪大眼的顺伯续了杯茶。
“其实算是和咱家相互监督吧。
欧阳戎、离裹儿、顺伯三人好奇,交换眼神。
等等。
“老奴明白了!”
欧阳戎对于这座听竹轩,其实比较熟悉,当初朱凌虚死后,是他负责抄家收尾。
顺伯用力点头。
亲卫在门口警惕的东张西望了下,见小巷子里没人发现,转头一脸恭敬讨好的朝马车拱手:
“大人说,请贵客们入内。”
“欧阳长史,咱家也不瞒着,只要你的工作没有太大纰漏,咱家这边,走個流程就行,不会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