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唠唠叨叨的顺伯,二人独处,稍微有点尴尬。
只可惜,后来没人指点,后面……顶撞了女皇陛下,恩,可惜是错误的姿势。
“好。”
“这次老奴过来,帮公子说道说道……那枚玉佩,小胡子一定认得,除非不认老奴这干爹了。”
可能不一定发生什么面首之事,但也算是以色悦人,吃了某种软饭。
只见亲卫两手捧有一物,走到马车边,恭敬递出:
这是你说的纯良正派,踏实能干?
有夜风拂过,将车帘掀开一点,里面隐隐有几道戴帷帽、系黑色斗篷的黑影。
顿了顿,她又叮嘱道:
“欧阳良翰的事,就是王府的事,所以顺伯不只是帮他,还是在帮王府,帮阿父,知道吗?”
他低头奉茶,不敢怠慢面前的白发佝偻老宦官。
欧阳戎与离裹儿走进房中,
有些来不及回避。
欧阳戎抬头看去,谢令姜已经头不回的登上马车。
一旁,作为当今女帝亲孙女的离裹儿俏脸通红起来,迅速移开了目光。
一位亲卫接过残缺玉佩,多看了眼门外的低调马车。
胡夫想了想,又道:
欧阳戎与离裹儿继续在马车内等待。
“客气什么。”
“可能是……是别人家的猫吧,挠外人。”
那位喜欢精壮美男的年迈女皇陛下,自然看他顺眼。
“上车。”女子清冷声音。
才贬官到现在啊。
“野猫。”
白日的午宴结束后,下午他去和浔阳王离闲一家商量了下。
欧阳戎默然接下腰刀,车上那些韦眉、离裹儿准备的贵重礼物他都没有带,只戴一顶毡帽,独自下车。
顺伯放下茶杯,好奇问道。
“噗——!”
车厢的黑色丝绸车帘纹丝不动。
“欧阳公子请放心,小胡子很早就跟着老奴,是最孝顺的干儿子,小胡子这人纯良正派,踏实能干,虽然偶尔有点小心眼记仇,但也很是记恩,老奴打小就喜欢。
入京?你那是入宫吧。
欧阳戎当即卡壳,有些不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