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欧阳戎脸色认真的倾听。
紧接着,他老老实实的向她请示下,巳初二刻按时去监察院找容真汇报新消息的行程。
“客气。”
顺伯叹气,重重拍腿:
“多年不见,没想到老奴这干儿子会走此歪路,真是……真是……”
“看什么呢,真给你祖母选妃呢?”
车上,他闭目叹气。
欧阳戎颔首,又笑说一句:“真可爱啊。”
马车内,没有点等,欧阳戎与离裹儿面对面坐着。
欧阳戎老实巴交点头。
胡夫转而叮嘱道:
欧阳戎抱拳,平静:“是极。”
“毕竟宫里竞争激烈,得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不然就要被残酷替换……都难啊。”
在被谢令姜跳上马车揍一顿前,欧阳戎赶忙溜之大吉。
……
“若是与那个有副监正老师的林诚比呢?”
欧阳戎携带一柄新做的油纸伞,前去江州大堂,
“我谢谢您嘞。”
离裹儿轻笑一声,没再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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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心不心动吧,一步登天,扶摇直上。”
她干净利索跳下马车车辕,头戴一顶珍珠梨花流苏帷帽,背着手,俏生生走进宅内……
“好。”
“对了。”
“欧阳长史缪赞了,咱们这些当奴才的、当下官的,不都是为陛下做事?”
离裹儿放下车帘,回过头再道:
“延期之事,祖母肯定是不满的,又有卫氏双王在一旁煽风点火……你注意些,胡夫还有那什么夏官灵台郎,处理好他们,双峰尖石窟那边万不可出岔子。”
“其实看看他们二人的行事风格就可知了,看看谁更恭敬,谁更自若。”
很快,马车抵达了监察院。
他走到某位微胖青年对面的空位上坐下,转头熟练招呼了声:
“那,还会派谁来?”欧阳戎抿嘴。
欧阳戎笑了。
人家胡夫就在旁边呢。
顺伯下车后,低奢马车继续前进。
昨夜在听竹轩和胡夫的谈话,欧阳戎今早也和谢令姜如实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