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少奇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我六弟在龙城机缘,不方便多说,此乃卫氏机密,我希望诸位大人走出这座大厅后,不要外传,否则……父王一定会不高兴的,诸位,就当是给我们卫氏一个面子吧。
卫少奇点点头:“还是容女史考虑周全。本公子相信容女史。”
王冷然只好闭嘴。
“私仇吗?可为何如此嚣张使用私刑?而且时间点未免也太巧了。
“朱凌虚父子叛逃一案,你们卫氏本就牵扯其中,有利益纠纷,所以你们的证词即使呈上去,在陛下和诸公面前,也没有太多说服力。
“没听到。”谢令姜绷脸:“我是那种偷听的人吗?”
容真蹙眉,连续追问:
“此事,你们卫氏为何现在才报?”
“不用了。”容真摆摆手:“坐下吧,咱们进入正题。”
“没错。”
“所以说,你们怀疑凶手是同一个人?”
“女史大人,若我说,随六弟和他老师一齐失踪的,还有……一口鼎剑呢?”
卫少奇没理,看向了容真。
“女史大人不是想问我们卫氏要线索吗……其实蝶恋花主人一案,我与王府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上面这两案的真凶,这位蝶恋花主人,很可能还犯下了另一案,此案,我们卫氏确实知道不少,要上报女史大人。”
欧阳戎从怀中掏出一枚檀木丹盒,随手抛了下,又塞回怀中。
微胖青年林诚、等的脸色不耐烦的王冷然。
“嗯。”他点头:“等下不出意外,他应该也在,至于议事。”
“你可以讲给本宫听听,为何怀疑是蝶恋花主人,看看能否启发其它两案,若是如此,倒也不是不能……为你们卫氏翻一部分案。”
众人微微皱眉。
“本公子知道!”
“对,没错。”卫少奇重重拍桌:“我六弟卫少玄失踪一案,和蝶恋花主人一案的真凶,极有可能是同一个!”
不等谢令姜开口,妙思就已经被欧阳戎一把抓住,挣脱不开。
卫少奇侧目。
“而远在浔阳城的朱凌虚得知此事后,当日也发生了叛逃,一件两件还能说是巧合,数件事全凑到了一起,难道一点关联也没有?”
欧阳戎跟上。
卫少玄不答,环视全场,目光也扫过了垂眸不言的欧阳戎脸庞,他一字一句说:
“好。”
她回过头,凝重道:
“年中九月,约定时间未归,父王已经明确此事,所以派我来江州调查并报案。”
卫少奇摇了摇头。
谢令姜的好奇脸色顿时收敛。
容真转头朝他认真道:
“欧阳长史亦会断案,而且在浔阳、龙城担任过主官,最熟悉此地,卫公子要说的事,或许他能提供些建议。”
“他脑子秀逗了不成?大周颂德天枢和四方佛像本就是咱们父王督造,六弟没事威胁破坏东林大佛作何?”
“行。”
卫少奇眼露狠色,如狼顾鹰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