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卫氏咽不下这口气,得再查查,三案一起,好好查查!”
“说回来。六弟正是伴随这口鼎剑一齐失踪的!”
小人儿身形的妙思,坐在谢令姜肩膀上,晃荡小腿,眼神好奇的打量沉默不语的师兄妹二人。
欧阳容话语停下。
卫少奇。
“砰——!”
“是本宫叫他来的。”
“本宫确实奇怪过,此贼为何当街斩首赵如是,导致现在暴露出执剑人身份。
话还没说完,小精怪就被捏回了墨锭原型。
“没错,很有可能是同一口鼎剑。毕竟失踪时间相合,鼎剑本就稀世罕见,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能在同一地域短时间现身多口鼎剑。”
“等我。”
已经抵达了监察院。
欧阳戎回头。
卫少奇颔首,压低声音:
“可能私仇。”
想起了某人早上提的昨晚打探之事。
欧阳戎起身,走下马车。
卫少奇不语,旁边的王冷然却喊了一声,提出异议:
“容真女史请仔细想想,那位蝶恋花主人,当初为何要当街杀害游击将军、前吉水县尉赵如是?”
卫少奇皱眉告知:
“这是父王调阅司天监卷宗后发现的,这位蝶恋花主人所用的鼎剑特征,与当初六弟身边线人传回来的鼎剑特征一模一样!
“它正是我卫氏花费巨大人力物力得来的鼎剑,现已被贼人窃取。”
他手腕被人抓住。
“朱凌虚父子叛逃一案!
“本公子怀疑,此案,有冤情,很大的冤情,朱凌虚父子可能并没有叛变之心,这一切,都是被奸人挑拨陷害!
“而这个奸人,说不得就是蝶恋花主人,至少也有很大渊源,同一团伙所为。”
她抿了下嘴,没有说话,径自登上马车。
“谢丫头,先打倒坏男人呜呜,他就会捏软柿子,团结,要团结……”
谢令姜从他手里接过了妙思的本命墨锭,塞进袖子中。
容真不置可否:“伱继续说。”
他倒是不急,走在长廊上,偶尔停步,有几位相识的站岗女官寒暄了几句,才走进层层护卫的议事大厅。
众人纷纷凑近打量。
欧阳戎微微侧目,看向这枚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