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刻”?
容真把叶薇睐的那口短剑丢在车厢地板上,目不转睛说:
“处子劈观。
“你的贴身女侍,会越女的剑招。
“这一招是来自春秋时初代越处子斩蛟劈观的传说,虽然她只学了皮毛,但绝对是来自云梦剑泽的剑术。
“所以,欧阳良翰,你这婢女和云梦剑泽是何关系?熟识女君级的越女?还是说,她本就是一位小越女?
“这件事情,你始终没有和本宫解释过,你是以为本宫忘了,还是什么?
“放在以前,那也罢了,当时云梦剑泽还没有卷入东林大佛的迹象,可是现在……”
冰冷冷宫装少女话语点到即止。
“哦。”
欧阳戎平静点头,问:
“所以这些天,你不见我,上午也不见人影,是给我体面,想等我主动说呢,还是说……已经严重怀疑我,在默默查找线索,像今日这样,引蛇出洞,一网打尽?”
容真认真问:“这区别……重要吗?”
“不重要吗。”
“重要吗?”
“可能确实不重要吧。”
欧阳戎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叹气:
“在下以前一直觉得,与女史大人是相互信任的……的战友,能一起做好浔阳城的事情,为大周百姓尽责。”
容真打断:
“那场议事之前,本宫同样很信任你,但是本宫必须严查任何疑点,越是信任的人,越是要排查干净,不能单凭关系,本宫这是对所有人负责。”
“好。”
欧阳戎睁开眼睛,眸子出奇寂静,他不再喊什么女史大人。
“容真,我记得,有人曾说,任何人都有私心,或大或小罢了。”
“是说过。”
“容真,我确实也有私心。”他说。
“你,说。”
“那次在会议上,我其实不算开玩笑,我确实知道一位越女的闺名,也算认识,她……可能是一位女君。”
“为何?什么叫算认识?”
“因为……她曾是在下童养媳。”
容真蓦然转头。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