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影一闪,顾灵风回到剑里,洞府开启,龙影剑自飞到洞外。
拆散们两这件事,觉得是办不到了。
看着顾灵风离开,洞门再度合拢,南棠才又:“对了,回来这么久,还没机会问你,赤冕那边如了?”
这是说到正事,夜烛脸『色』微微一沉,收笑:“还没解决,但我……身陷落星壑。”
南棠眸现惊『色』:“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不早说?”
夜烛摇摇了头,平静:“再重要也只是赤冕和我的事,长渊正值紧要关头,又是你精力所注,无谓因为其事而分心,我也不想耽搁你。”
“夜烛,我们认识了这么久,还要分你我?难这六十几年时间,你便没因我分神,因我耽搁,甚至因我将半魂留在玉昆?”南棠盯着的双眸。
生与共了几十年,她没为真正做过什么,说要为寻找回去的路,到如今依旧杳然,她也想替分担些什么,而不是一昧付出。
“我不是这意思。”夜烛忙摇头,情不自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想要解释却又无从说过。
的确不愿她替自己『操』心,她有自己的抱负与仙途,就希望她莫受影响,好好地展拳脚,做她想做的事,不必挂心赤冕。
如此而已。
“夜烛,我着人前已经发话,你是我的侣……”南棠倚着的肩膀,缓缓,“我等着你我结修的日子,这已经不是你一人的事了。”
想起那日她着万灵境一众强修的面亲承认的话,夜烛心中忍不住一阵涌。
“我们会重逢的。”。
“说说吧,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南棠轻揪的衣襟,再度转回正事。
“南棠,巫岭之下,是落星壑的入,而我在落星壑里遇到了一人。”夜烛缓缓说起落星壑里的事。
这也是提前回来的原因,因为这与南棠有关,也幸亏回来了,才没错过南棠在长渊脉的礼。
夜烛的话没说完,南棠就霍然坐直,双眉紧拧:“我师父在落星壑?”
“自称裴玄熙。”夜烛并不能确此人身份,不过见南棠的表情好像疑『惑』多过震惊,不由,“你……不觉惊讶?”
“我已有怀疑,只是没想到会落星壑。”南棠摇头,将此前拜托江止查的事,以及从林清沅那里探知的关于梵天界的消息一五一十说出。
裴玄熙的命魂牌还在,而梵天界又有合魂之术,叶司韶恰是金梵仙士……这种种皆能对应上,无不印证着南棠的怀疑。
“叶司韶为要这么做?我师父又是怎么进的落星壑?”南棠喃喃。
“南棠,你刚刚说……‘元尊’是谁?”夜烛却震惊于另外一件事。
“元尊就是万万年前灭仙界的创始,亦算是梵天界的创始,一凡人。”南棠将先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回,就连夜烛这般冷静的人也失了神。
“你师父说,元尊活着。”
“……”南棠震愕。
一万万年前的凡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