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来刚才那个王导了。
靳越朔掐着苏烟的腰质问她:“碰你哪里了?”
苏烟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靳越朔:“老子问你那个老男人碰你哪里了!”
靳越朔的声音沙哑而隐忍,他低吼完,也不给苏烟解释的机会,直接将她拽到一旁的隔板上,然后压了上来。
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
苏烟脑海中警铃大作——有人来洗手间了。
苏烟转过头去看靳越朔,她眉头微蹙,或许因为太着急了,她的眼底带了几分哀求。
洗手间隔音效果不好,苏烟低头看着脚下,还能看到外面的人影。
仔细听,甚至还能听到交谈的声音。
她一只手撑着脆弱的隔板,另外一只手放到嘴边,用力咬着。
靳越朔的下巴抵在她的脖颈上,撩开她的头发去吻她的耳朵。
这个动作,之前缠绵的时候他们做过无数次。
苏烟眼睛酸得不行,牙齿深深陷入了手背的皮里。
“疼是吗?”靳越朔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他对她说,“疼就对了。”
“苏烟,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迁就你了,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
外面的人来了又走,苏烟到后来已经没有精力去管这些了。
动静这么大,门关了这么久,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靳越朔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往苏烟面前走了一步。
见他走上来,苏烟下意识地就要往后退。
靳越朔拽住了她,苏烟又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靳越朔低头,发现自己拽到了她刚刚咬过的那只手。
手背上都是牙印子,血ròu模糊。
靳越朔嗤笑了一声,“看来你挺投入的。”
这种话,放在恩爱的小情侣之间是打情骂俏,是调情,但用在现在,就是嘲讽。
“你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我能走了吗?”苏烟试图将手抽回来。
靳越朔抓得更用力了,他流里流气笑了下,“看来你刚才只顾着啃手,没听见我说的话。”
“好,那我再重复一遍。”他嘴唇掀动,一字一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苏烟:“你什么意思?”
靳越朔:“从明天开始搬到江山林语住。”
苏烟:“我不……”
靳越朔:“拒绝我之前你最好先想想后果。苏烟,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你,你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