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执事走出这一步之后,孙知洲的身后有人说道。
孙知洲解释道:“倘若弃車轰马,可能马上就要输棋了!”
“有这么严重?”孙知洲的身后,刚才那人疑惑的问道。
孙穆煌说道:“倘若进将,对方的钓鱼马便死死的拴住了我方的老将,使其不敢挪动一步,接下来对手可以炮击中兵后然后摆兵,下車形成铁门栓,看似简单的招式,但是仔细斟酌之后就能发现,这步棋是守不住的,是明杀。”
听了孙穆煌的解释,在他身后的还有几个棋艺稍差的,之前看不懂原委的,现在也终于恍然大悟。
柳执事又被吃掉一車,若是平时,柳执事应该发现对手的棋艺远远在他之上,投子认负是一定的。
但是,柳执事无法这样选择。
他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卒七进一,下一步威胁到郭增磊的马。
现在郭增磊已经对这匹刚刚出动的马没有多少兴趣,因为以他其他的子力,便能形成杀势,这个马也基本上用不上。
想到这里,郭增磊选择一步車二退四,捉柳执事的沿河马。
柳执事马四进八
“这是什么臭棋,难道是放弃了吗?想要放弃可以直接投子了,为什么要这样给对手送人头?”
“是啊,这样一走,还不是照样被吃!”
孙知洲的而身后,有些人已经开始不满的议论起来。
而郭增磊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般,直接車二平六,将军。
郭增磊的这一步令之前发出议论的人十分意外。
“怎么放着马不吃,却去走一步可走可不走的将军!”
有人发出这样的疑惑。
孙知洲淡淡说道:“我方刚才可不是准备投子前的准备,更不是给对手送人头,而是布下了一个飞刀,只不过被对手发现了而已!”
“飞刀?”有人疑惑的问道。
孙知洲点点头,道:“你们看,若是对手砍掉我方的马,那我方有炮三进三,打車打闷的棋,那样的话便可抽掉对手一車,双方还有机会继续,可惜还是被对手发现了!”
而另一边的郭本军却笑道:“若是这等雕虫小技也中招,那三弟以后也不用跟着我们出来了!”
郭增磊将军,柳执事没有办法,只能进将。
郭增磊兵九平八,摆兵之后,下一步炮击中兵,便是无解杀棋。
纵然柳执事的马有上槽的棋,但是并没什么用。
“赢了,三弟已经赢了!”郭长陵双目微闭,说道。
对于郭长陵的算度,郭本军没有丝毫的怀疑,他说郭增磊赢,那便是赢了,虽然现在郭本军还看不出怎样赢棋。
柳执事马八进六,准备下一步上槽。
郭增磊的棋还未走,郭长陵用极小的声音,只有郭本军和他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炮五进四,打中兵”
郭本军看向棋面,果不其然,郭增磊果然走出这步炮五进四的棋。
“黑方”郭长陵稍稍沉吟,说道:“黑方卧槽马不能形成杀,而红車下底,黑方只能退炮,形成担子炮防守,三弟可以摆兵,黑方无法解决底炮被杀的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