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长陵的话音刚落,柳执事马六进七,跳卧槽马将军。
这一步虽然看上去威胁很大,因为黑棋的車可以照头一棒子将军。
但是红棋可以垫炮,黑方无杀,若是黑方强砍炮,红方撑士撑掉,黑方继续炮将,红方可再落士,黑方无棋。
“帅五平四”郭长陵说道。
郭增磊走出帅五平四之后,柳执事在看出没有杀气之后,只能先跑三退二,防守底线。
但是,正如郭长陵所说的那样,双方这步棋之后,黑棋最大的弱点就是底炮看不住。
“車九进六!”郭长陵小声说道。
一切的一切,郭长陵早就看在眼里,所有的变化,都没有出他的计算。
郭增磊进車之后,柳执事果真炮三平二,和前炮遥相呼应,相互生根。
但柳执事却忘了,双炮之间的兵可是郭增磊的。
此时,郭增磊兵八平七,让柳执事的双炮失去联系,柳执事的底炮任务相当重要,是防御郭增磊底线大車的最后一道屏障,现在却因无根,马上被击穿。
正如郭长陵计算的那样,柳执事的底炮无法生根,这是败因所在。
郭长陵笑道:“都在计算之中,黑棋快点将吧,或者现在认输!”
柳执事看着底线的危机,知道没有了别的办法,只能孤注一掷的向前,步步叫将。
車三平六,照头一将。
郭增磊炮八平四,垫炮。
柳执事車六进一,弃車砍炮一将,郭增磊士五进四,撑掉。
柳执事炮二平六一将
至此,柳执事用尽了最后一点子力,却终不能胜,只能接受失败的结果。
“哈哈”
双方的对弈刚刚结束,郭本军拍着手掌走上前来,他身后跟着郭长陵。
“你们双方的上一次对弈,在下没有亲身观看,只听玉面棋圣说起过他的对手强悍,将玉面棋圣逼平了,原本我们还嗤之以鼻,今天一见,你这棋艺果真比那些个臭棋篓子不知道强了多少!”
郭本军笑着说道。
郭长陵跟在郭本军的身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而郭本军对失败者柳执事的赞誉之词中,又带着对在场其他落川棋手的鄙视之意,这让在场所有人都咬牙切齿。
而被赞誉的柳执事脸上也没有多少光彩,虽然是被赞誉棋艺之高,但刚才的对弈显然是一盘一边倒的对弈,郭本军如此盛赞柳执事,实则有对郭增磊自吹自擂的一面。
柳执事微叹一声,道:“没想到眼前的这位‘玉面棋圣’先生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的棋艺,老夫技不如人,自愧不如啊!”
“还算你这老头有点自知之明!”郭增磊一撇头,不屑的说道。
“你”
在柳执事身后,几名落川当地的年轻气盛的人呲牙缭乱的准备上前。
柳执事在玄清阁的绰号是“落川战神”,平日里在玄清阁中鲜有对手,为人和蔼客气,从不会因为对手的棋艺太弱而去取笑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