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九长老满面春光,再一次见到赵阙,笑的合不拢嘴。
赵阙和林经相,便明白了。
赵阙叹了口气:“就算不是真的,黄兄弟忙前忙后,苦劳颇多!给他吧!”
宋麒死的憋屈,他们都不愿相信!
项阳急忙道:“先生,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这些都是黄兄弟的一面之词啊!”
“把报酬,交给黄兄弟吧。”
赵阙的神情阴沉。
“先生,金老汉什么都没做,哦,有件事,不知真假,说是元志路过金老汉的摊位前,两人吵了几嘴。”黄丰栏道。
“金老汉做了什么吗?”他问。
尽管,除非找到元志,让他亲口说出,否则,这些都只是猜测,但赵阙觉得,不离十了。
其他的便好解释了,施展术法杀了宋麒的元志,对外称杀了一位搜集宝刀消息的人,一是震慑宵小的觊觎,二是告诉王寡妇,保护她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黄丰栏道:“在下见王寡妇行为举止不正常,听兄弟说,她在家中天天以泪洗面,就觉得,宋麒兄弟的死,应当另有隐情。”
“你是怎么发现的?”
赵阙叹了口气,他听到黄丰栏言道,宋麒常去王寡妇那儿买菜包子,便已有所感,只是不愿意相信,宋麒的死因,居然是这样。
父亲是镇西将军的宋麒,看上了一位卖菜包子的寡妇,此事,让任何人听来,倍觉不可思议。
两人赶忙起身告罪:“对不起,先生,我们的确不知,宋麒兄弟竟然对王寡妇有别样的心思。”
赵阙看向项阳和林经相。
如何会这样?
众人面面相觑。
黄丰栏识趣的闭嘴。
赵阙挥了挥手。
“先生,我们忽略了王寡妇,王寡妇长相貌美,对宋麒兄弟一见倾心,而据附近的百姓说,宋麒兄弟多多少少,也对王寡妇有点心思,但是,迎秋宗的天才弟子元志,坐镇玉山街时,恰巧看上了王寡妇,王寡妇不从,求助宋麒兄弟,宋麒兄弟……”
怎么还会是元志?
黄丰栏上次到这里来,说的言语,他们都知道了。
其余的云雀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黄丰栏略有惊讶,但,眼前的年轻人,毕竟不简单,点点头:“正是,先生,杀宋麒兄弟的元凶,我确定是元志。”
看黄丰栏远比上次凝重的神情,赵阙问道:“还是元志?”
他站在赵阙的面前,喝了口热茶,才慢慢道:“先生,有些眉目了。”
这次,黄丰栏气喘吁吁。
赵阙以为,黄丰栏会再耗费一段时间,再来,没想到,刚至傍晚,夜幕上点缀了几颗星辰,他便来了。
云雀家外的巷弄里,多有三三两两结队的百姓,笑着说着话,知道今夜寅时一刻会出大事的云雀,每逢听见动静,便会让一人到大门后守着,直到他们彻底走掉,方回来。
倒是市井百姓走街串巷的多。
白日无事。
到了家里。
“大事,要来了。”
可是,有些事,它放不下,一旦放下,再捡起,会浪费更多的工夫。
赵阙的这句话,可严重多了,是让云雀放下手中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