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他一直在盯着什么东西看,不由回头顺着他的视线望了眼。
是一张躺椅。
不解地眨眨眼,她狐疑笑问:“在看什么?”
霍靳珩的视线从躺椅缓缓落回在她的脸上,漆黑的眼瞳静默而温柔地望着她,像在审视又像是打量。
他不说话,夏树就被他望得愈加觉得奇怪,摸摸自己的脸问他:“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还是……怎么了?”
淡静的目光里渐渐像是浮
出些许调谑似的的哂意,他微弯起唇角握住了她的腕,“来。”
夏树跟着他走过去。
走到躺椅旁,霍靳珩像是斟酌了一下才对她低声道:“你先坐下。”
夏树不解其意,但还是乖乖地坐过去。
她抬起头问他:“怎么啦?”
站在她身旁眸色深了深,霍靳珩屈膝蹲下。揉揉她的头发笑说:“夏树,你先等我一下。”
再回来,他背着手,走到她身前轻笑着看着她。用脚轻轻将她自然垂放在躺椅上的两只脚微分开,屈膝蹲下,然后从身后取出一根丝带就缠过她的脚腕又绑上椅腿。
夏树懵了两秒一下看懂了,腾一下就要起来,“霍靳珩你——”
他眼疾手快顷身,双臂撑在躺椅的扶手上,将她直接困在自己和椅子中间没让她起身,唇边笑容扩大。
夏树脸颊红了,起起不来,躲又躲不开,得只能用拳头捶他,“你!你成天都在想什么啊!”
“你。”他抿唇忍俊不禁,一手抓住了她的手递到唇边亲了亲,“想你。”
“呸!”她又羞又恼,嗔怪,“我看你只想……只想那什么……我。”
他笑得更加忍不住,微微又下压了一点身子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想你,也想那什么你。”
夏树浑身的血液几乎轰一下瞬间全部涌到了脑袋,羞愤得想找个地缝藏起来,咬牙,“阿珩,我发现,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啦!”
“什么样?”
“就是,就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偏他现在离她近在咫尺,她脸上所有的羞躁全部无处遁形,干脆一咬牙斥道:“就是特别禽兽!”
霍靳珩闻言笑得愈加盛了,目光落在她殷红的唇上凝了凝神。
夏树感觉到了,连忙交叠起双手压在嘴唇上不让他亲。
他淡哂,清磁声线很淡定,“夏树,男人都是禽兽。”无一例外。
夏树的声音闷闷的,“可你不是……”
说完,她又飞快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眼神又瞪住他咬牙切齿地补充了句,“以前不是!”
霍靳珩目光笑意温柔。
“我也是。”他起身将她拉起来,单手将绑着她的丝带挑开,坐在躺椅上将她圈在臂弯里,“对你是。”
以前,不敢说,不能说而已。
夏树怨懑地瞪他。
忽然俯唇亲了下她的菱唇,夏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忽然捂住嘴巴,眼神闪烁,“你你,你……”
他颇得意的弯唇,将她的手掌拿下来慢条斯理地亲吻,唇角滑到她的耳边,“夏树,待会儿有宴。”
他漆黑的眸色浓郁,喑声说:“等晚上回来。”
作者有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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