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下高楼的人诅咒土地。
可霍辰启总是不一样的。他蛮不讲理地入侵,然后接住。
许久,霍辰启抵着她的额头问,“肩膀痛吗?”
温初玉很轻地点点头。
霍辰启很闷地笑了,第一次对她蛮横地耍无赖,说,“我才不道歉。”
温初玉说,“哦。”
霍辰启边笑个不停,边用冷硬的发茬蹭她的脖子,“是你老来招我。你总是不承认,可你就是总来招惹我。”
温初玉冷着脸,“哦。”
也不知道这个字有什么可笑的,霍辰启笑得更厉害,他又抱了一会儿,然后给温初玉一件一件穿好衣服。两个人出去的时候,影院老板用无限含义的目光扫了霍辰启一眼,霍辰启面不改色地揽着温初玉出去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温初玉腿软得一点劲也没有还得逛,霍辰启表面上揽着她,实际上手上用劲,托着她整个身子。
在一个琴行里,温初玉相中了一把古典吉他,试弹了几个音,然后转身,对着霍辰启弹奏了半分钟的《月光》。
静谧舒缓而浪漫,但霍辰启也只能听出个好听,但不知为什么看着温初玉现在矜冷无比地专注演奏,想起刚才的情形,他突然感觉琴声越来越小,耳朵反而快红透了。
霍辰启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又无比惭愧自卑地觉得自己完了,不仅听不懂高雅艺术,还满脑子废料,日后该怎么灵魂共鸣。
直到付钱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这种时刻必须一个箭步把钱冲上去。
温初玉问,“多少钱?”
老板自顾自擦琴盒,语气淡定,“三万七,抹零四万。”
温初玉都忍不住回呛,“哪有越抹越多的?”
琴行老板理所当然而平静异常,“多的,感谢你们虐狗。”
温初玉一愣,但霍辰启在旁边大笑着出声,乐不可支无比高兴,忙不迭把手机过来付钱,就像一只大号的冤大头。
出门的时候,温初玉重重捣了霍辰启胸口一下,觉得他莫名其妙脑子里有泡泡。
回去路上,霍辰启对温初玉说,“你有空给我也画一幅画吧?”
温初玉没好气,“不画。”
霍辰启好言好语,“画一张吧。”